“你睡了。”黎靳北目的不在倪舒那,而是把視線投向了黎老爺子,“爸,越鎧也跟我提起了您,讓我代他向你問好。”
黎老爺子一頓,很淡的應了一聲,沒什麼反應。
“我們的孫女,再過十天左右,也就出月了,到時候我想讓小鎧和小眠回來這邊,給我們的孫女百個滿月酒,你們覺得怎麼樣?”
倪舒點頭,“挺好的。”
“爸,你覺得呢?”
黎老爺子喝著茶,“隨便吧。”
“你們要是都沒意見,那我可就安排下去了?”
“沒意見,這是好事,怎麼會有意見?”倪舒忙說。
黎老爺子不哼聲。
今年的新年,就董眠而言,沒什麼特別的,但似乎又是特別的。
不特別在於,她和黎越鎧呆在家裡,一直沒出門,就在家裡看了個春晚,跟親朋好友打了電話,送了祝福之後,他們一家三口就睡了過去。
至於特別,那是因為這是她第一次和黎越鎧一起過年,不用再分開。
這個不特別,加上這點特別,生活簡單,卻不失滋味。
給女兒擺滿月酒的事,黎靳北也跟黎越鎧說過,黎越鎧也覺得挺好,他們就在孩紙滿月的前兩天,回去了g市。
這個時候航班爆滿,天氣也不是很好,他們的航班延遲起飛,到了g市,已經晚上八點多。
g市作為南方城市,氣溫看似沒有京城低,但外出時,卻潮溼寒冷得一點都不亞於京城。
董眠月子還沒算坐完,黎越鎧擔心她冷著,把自己的圍巾都脫了,系在了她的脖頸上,還擔心她會著涼。
董眠被他裹得只露出半張白嫩嫩的小臉來。
倪舒和黎靳北來接機,見狀只是笑笑,沒怎麼說話,忍不住的上前抱住了小綿綿,一家人往家裡趕。
到了家,倪舒忙問管家:“晚飯都做好了嗎?”
他們早就到機場裡等著了,晚飯也還沒吃。
“做好了。”
“爸呢?”倪舒問。
“老爺吃了,在樓上書房裡呢。”
“哦。”
“我和小眠上樓去看看。”黎越鎧把行李交給了下人,孩子黎靳北生疏的抱著,他也沒有什麼擔心的,就拉著有些拘謹的董眠,往樓上走。
“早點下來吃飯。”倪舒在樓下叮囑。
“知道了。”
“還冷嗎?”看她臉色有些蒼白,黎越鎧不放心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