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像現在,連風扇都沒有。
不過她也意外解鎖了謝漱的好處,本來很嫌棄他蛇尾的色澤花紋難看,感覺多看兩眼都要起雞皮疙瘩。
但有了清涼解暑的好處之後,那些缺點都可以暫時忽略了。
所以這些天,她都抱著少年的蛇尾睡覺。
還可以貼在鱗片上蹭來蹭去,周圍溫度自動10,也不枉她先前那麼多次乖乖配合,在美人榻和院中涼亭的水池邊抱住他的腰。
想到這裡,辛夷沒忍住彎起粉唇,在他墨綠交融的蛇尾上親了一下。
然後耳邊就聽到少年發出動情悶哼,哪怕已經盡量壓抑,蛇尾還是本能的纏了上來,似乎催促她給予更多。
只打算給個吻的辛夷:“……”
她看著謝漱脖頸和眉心滲出的熱汗,還有那雙淺金色豎瞳,已經能見怪不怪。直到被蛇尾卷著拉進懷裡,被迫承受少年的吻。
然而不管多少次,謝漱親她的力道仍舊令她皺眉,不給人喘息的餘地,彷彿吃了這頓沒下頓,把舌尖都弄出血腥味兒。
好不容易結束,辛夷頭暈腦脹的軟倒在他懷裡,眼尾和唇瓣都泛著水光。
纏著她的蛇尾還在焦躁不安地擺動,想進攻,但又怕傷害到她。
她睡前本來就習慣穿得單薄,除了鬆散的水紅色抱腹,就剩那條簡易的襦裙。
辛夷感覺到蛇尾從她裙裾下鑽了進去,小腿處驟然一涼,讓她茫然又莫名舒服地打了個哆嗦,緊接著心頭湧上些微羞恥。
謝漱很難受,她能感覺得到。
但他現在是蛇身蛇尾,不管是從身體層面,還是從心理層面,辛夷都過不了自己這關。
她暫時接受不了……和蛇那個。
沉默片刻,少年的胸膛越來越灼熱,已經熱得快要把她融化了。
但他的蛇尾又很涼,是標準的冷血動物體溫,辛夷只覺得自己冰火兩重天,尤其對方開始親她脖頸。
沒一會兒,親變成啃。
眼看著就要大事不妙,釀成慘劇。
辛夷只好用另一種方式吸引他的注意,仰起頭,捧住少年那張情慾掙紮的俊臉,語調柔媚,“阿漱,我幫你好不好?”
……
等到徹底結束後,她已經手痠到抬不起來,指縫間和襦裙上的東西也懶得擦。
蠟燭早就熄滅了,她看不清自己此刻羞恥且狼狽的模樣,但能感覺到掌心有輕微的磨破。
因為真的有倒刺。
雖然都是些細密發軟的小刺,但仍然紮手,而且時間太久了也不成。
她越想越覺得有點煩,覺得自己好慘,同時忍不住為一些還沒發生的事發愁。
連平時用來降溫的蛇尾都不抱了,跑到床榻的角落裡睡覺,當然結果是又被拖了回去。
又過了數日,就在辛夷以為自己要被蕭成策遺忘的時候,東側院的小廝過來傳話。
說自家主子讓她收拾一下,晚膳去他院子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