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羽笑笑：“其實很簡單的，你們能透過影片和一些調查，判斷出我們公司人工智慧的水準，也就差不多是跟我說清楚了你們的水準，再多想想，不難得出結論。”
“你知道的，程式設計技術，我很擅長。”
齊成朔也笑了：“資料上說你是網際網路天才，現在看來，還真不是一般的天才，僅僅兩句對話，你就能大致推斷出我們的技術水平，厲害厲害。”
陸羽：“客氣話我就不說了，我大概知道你們想解決的技術難點在哪，也知道你們最想要什麼，但是很遺憾，我也沒辦法。”
齊成朔：“你們的人工智慧也不行？”
陸羽：“在現在的硬體條件下，人工智慧無法做出自己的判斷，這不是透過演算法就能解決的。”
齊成朔雖然早料到會是這種結果，但還是有點失望，嘆了口氣：
“也是，還以為你這個大天才能解決。”
陸羽：“沒有米，強行讓廚子煮飯，也真是有你的。”
齊成朔哈哈笑起來：“不過不管怎麼說，你這邊人工智慧的水準還是在我們之上的，我們開發的，只能說是武器系統的智慧程式，不能算是人工智慧，我們雙方有很大合作的空間。”
陸羽：“我們的人工智慧開發也不完整，連神經網路都沒搭建好，深度學習更是需要時間，再加上我根本不瞭解武器裝備的資料，不敢確定能不能幫上忙。”
齊成朔：“這個我們可以具體再談，後續派技術專家過來交流交流，他們應該能準確判斷給出評估的，到時候你別藏私就行了。”
陸羽：“只要不看核心原始碼，都行。”
……
齊成朔：“那這件事先這麼說定了，我們再來說說機器人專案。”
陸羽詫異：“那麼多缺陷你們也要合作？”
齊成朔：“我也跟你交點底，我們雖然也有相關的研究專案，但是離你們這個差得還有點遠，戰爭機器人肯定是未來的方向，我們必須要把握住。”
“雖然你們現在還沒進行這方面的研發，但從目前來看，你們的技術是頂尖的，機器人不是單獨的專案，更需要人工智慧配合，而你們恰恰都有，還都很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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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告訴我，有什麼理由不合作？”
陸羽摸著下巴：“這麼說的話，好像找不到理由。”
齊成朔端起茶杯：“陸總希望怎麼合作？”
陸羽一時有點猶豫，衡量了很久之後才說到：“還是按照正常的訂單採購吧，給我弄個牌照就行。”
齊成朔有點意外：“哦？想清楚了？”
陸羽點點頭：“就這麼定吧，萬一產品不達標的話，也不拖你們的後腿嘛。”
齊成朔認真的看著陸羽，想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選擇，這是明顯不想要任何扶持，自負盈虧。
按照他們公司現在的研發進度，想要達到採購標準，需要投入的人力財力不是一點半點，還不能確定能不能成功。
成功固然可喜，但失敗的話，他會虧得找不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