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腦中充滿了疑問，有點不相信，有點不可思議，有點天方夜譚，但又覺得陸羽說的並沒有錯。
鄒周揹著小揹包，抱著小本子，嘴角里帶著淡淡笑意，眼前全是陸羽剛才側臉深沉的輪廓，不知道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陸羽可沒心思考慮剛剛那些話，會給這幾個還沒畢業的電影專業學生帶去什麼影響和思考，送走鄒周等人，便回到書房，開啟電腦做最後的檢查。
明天就要正式執行人工智慧，一些介面還需要再次確定一遍，免得到時候排查起來麻煩。
……
次日一大早，陸羽揹著電腦來到超算中心，不出所料，葛雲聰等人已經在此等候。
點頭回應他們的招呼，陸羽示意可以開始了。
葛雲聰等人此時反倒有些緊張，適應了一會兒才進入工作狀態。
依次完成各大模組和核心架構的對接，陸羽把核心演算法也加入進去，忙了好一會兒，才把全部程式碼上傳到超算。
葛雲聰等人紛紛停下手裡的工作，圍在陸羽周圍，等待他做最終的確認，啟動並執行。
陸羽轉頭看看他們，搖頭笑笑，快速輸入一段複雜的指令，隨後是次數繁多且同樣複雜的密碼驗證，敲下最後一個字元，陸羽雙手離開鍵盤，盯著控制室的大螢幕。
葛雲聰他們也屏息凝神，盯著大螢幕上不斷流淌的程式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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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多小時後，人工智慧啟動並初步自檢完成，大螢幕上空白一片，什麼也沒有。
葛雲聰等人有點傻眼，等了好一會兒沒見有動靜，忍不住問到：“陸總，這就完了？”
陸羽有些好笑：“對啊，不然呢？跳出來個卡通小人哈哈大笑說它出生了？”
葛雲聰嘴角抽搐：“這跟我想象中的人工智慧，差距也太大了吧？”
陸羽：“你想象中的是什麼樣？”
葛雲聰難掩失落：“反正不像這個，出場不聲不響，一點都不拉風，這完全不是我想要的人工智慧！”
其他人使勁憋著笑，肩膀一抖一抖的。
陸羽盯著大螢幕，調出一個視窗，輸入一段指令，人工智慧開始進一步的詳細自檢。
回過頭來跟葛雲聰說：“我大概知道你的想法了，可問題是，我們都沒有提前編寫這些程式碼，換句話說，它的名字，性格，行為方式等等，都沒有設定，你讓它怎麼拉風出場？”
“再說了，它還屬於弱人工智慧範疇，你還想它怎樣？要怎樣？出來給你唱首歌嗎？”
……
葛雲聰撓撓頭，儘管陸羽說的有道理，而且他自己也能理解，但是，總覺得自己這些人開發了一個假的人工智慧。
陸羽調出初步自檢反饋，讓葛雲聰他們趕緊工作，把執行出現錯誤的地方找出來，別東想西想的，等進一步自檢完成，還有更多地方要完善。
葛雲聰坐回電腦前，有點沒精打采的開始敲程式碼，嘴裡碎碎念著一些誰也聽不清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