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眼狼啊!”玉籬落不滿地叫囂起來。
火夕圍著打鬧的兩人轉圈圈,也歡喜的很,山上太嚴肅了還是下山了好玩。
大漠飛鷹。
千羽寒盤腿坐在床上,周身都是白色的寒氣,肌膚之上,眉眼之間,都是細碎的冰霜,冷汗淋漓,不禁感嘆一句:“大師兄的藥真是絕了!凍死人了……”趕緊抓起一旁的大棉被毫無顧忌地裹了起來。
火夕躺在一旁,摸著圓滾滾的大肚子,滿足地看著千羽寒驅逐體內的寒氣,不時還發出嗚嗚地聲音。
“叩叩叩”門外一陣敲門聲響起。
“主上!最新訊息!”風行將最新的情報呈給了千羽寒,“翼軍正在馬頭城集結,具體動向不明,水路有大批兵器經過三五日便可抵達。”
“大概多少人馬?”千羽寒將一旁的地圖紙拿了出來鋪在了床上細細研究。
“目前監測到了大概五千人左右,分散城內,城南人數分佈較多。”風行指了指地圖上的南城門,具體也實在看不出他們的分佈意圖。
“馬頭城以前是做什麼的?”千羽寒雖然接手了大漠飛鷹但是卻沒有細細研查過。
“兵器製造城!”風行不假思索道,“馬頭城是出了門的黑白兩道通吃,但凡江湖上想要什麼神兵利器,只要出錢都能買到。”
“人馬、兵器,看來他們又想重操舊業了。”千羽寒無奈搖頭,清亮的黑眸閃了閃,“大將軍王在哪裡?”
“據探子來報,一直在自己的院子裡,成天養花弄草,並未見異常。”風行回道。
“如果不是他,那會是誰?”千羽寒的腦海中掠過大將軍王的兩個侄子,這兩個庸才還沒這個本事無聲無息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潛藏那麼多人還有大量兵器。
“還有別的異常嗎?”千羽寒有些頭疼,這些人實在是太不安分了,她離開沒多久就出事了,“我們的人混進去了嗎?”
“落日已經派人潛伏進去了,但是對方的警覺性很高,要獲得他們的信任恐怕沒這麼快。”風行看著千羽寒裹著大棉被瑟瑟發抖,臉色慘白,有些擔憂道,“主上,這是怎麼了?”
“沒事,風寒。”千羽寒身手吸了吸鼻子,“再派人去探探他們的虛實,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現在他們的底細都還沒弄清楚,根本就無從下手。”
“是,屬下明白!”風行退了出去,一步三回頭地出了門,出門前還不忘叮囑了一句:“主上,要不要請個大夫看看?”
“不用!”千羽寒阻止道,“我們現在躲在暗處絕對不能被他們發現,這點小病小痛的熬得住!”
不知為什麼,風行的胸口有些沉悶,她的話讓他莫名地心疼。
這些年也不知她是如何挺過來的,一個女子,混跡江湖,真的不容易!
“咳咳!”千羽寒輕咳了兩聲,手上竟然一大把鮮紅的血,嚇得火夕嗚嗚直叫。
“你又生病了啊?”火夕瞪大眼睛滿是不可置信地看著千羽寒,“你們人類也實在太弱了吧?”
千羽寒趕緊起身將血跡用水清洗掉,一摸鼻子又是血,滿臉的血腥,心中惶恐,“咳血,流鼻血,體虛畏寒,千羽寒,你該不會是有什麼病吧?”
“什麼病?”火夕嗖得一下躥過來,好奇地問道。
“無病呻吟!”千羽寒伸手拍了拍火夕的腦袋。
“什麼什麼病什麼贏,聽不懂……”火夕無語地搖頭嘆道。
“就是沒病被自己胡思亂想嚇出病來的意思。”千羽寒男裝打扮,打算出去瞧瞧這馬頭城究竟是怎麼個模樣。
“哎哎哎,還有我,別忘了!”火夕嗖得一下跟了上去,歡快地穿梭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到處都是美食誘人的香味,火夕上躥下跳,激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