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之初沒想到她這麼頑固，聽著她強硬的語氣，他開始動搖了，會不會真的是自己冤枉了她，可是水水她，人的心都是偏的：“你只要交出來，這件事我不會追究。”
“餘小姐，阿初說了不會追究你的責任。”東方楚走了過來，看著餘念：“只要你把東西給交出來，這件事就當做是沒有發生過。”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餘念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多費口舌：“如果你們堅持認為是我偷的，報警吧！”
“餘小姐！”姜淼淼突然上前一步，身子卻是一個不穩朝著餘念跌了過去，驚慌的一聲尖叫之後，手好巧不巧的扯住了餘唸的禮服。
撕拉一聲裂帛的聲響。
餘念身上的禮服本來就是抹胸的，被人這麼大力一拽，領口撕裂的瞬間，裙子整個就滑落下去。
“水水！”
顧之初眼看著姜淼淼就要摔倒，緊張的呼喚一聲，攔腰抱住了她：“摔著了怎麼辦！”
人群中一陣鬨笑。
餘念驚慌失措的想要拉住禮服，企圖遮住自己的身體。
可是禮服滑落的速度太快。
她只能蹲在地上，才能用禮服少的可憐的布料將將遮住自己的身體。
慌亂。
絕望。
她抬頭，求救的看向四周的人群。
可是。
除了嘲笑，除了鄙夷，除了幸災樂禍，她從這些面孔裡找不到別的情緒，哪怕只是一點點的憐憫。
顧之初抱著姜淼淼站穩了之後，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餘唸的衣服壞了，小小的一隻，顫抖著身體蹲在地上。
這次。
她沒有向他求救，甚至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顧之初覺得心臟有一瞬間痛了那麼一下，外套在姜淼淼的身上，對著身後的保安吩咐了一句，保安立刻脫下了自己的衣服遞給了他。
餘念聽著四周的嘲笑聲，只想自己是個聾子，什麼都聽不到才是最好。
顧之初剛剛拿過外套。
鬨鬧的人群突然間就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