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她。”南卜流年聲音冷淡:“不然的話,我就開槍了。”
“你開槍。”南卜浩軒聽到他的話,再次囂張的笑了出來,指著自己的太陽穴:“你就朝這裡打,怦!哈哈哈!!”
話音剛落。
南卜浩軒突然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不敢置信的抬頭,憤怒的看向南卜流年:“廢物,你竟然敢傷我!”
小英順著看過去,就看到南卜浩軒大腿上被打了一槍,鮮血潺潺流出,膝蓋下的地毯已經被染紅了,此刻也不知道是驚還是嚇了,只是求救的目光看向南卜流年。
“從我面前消失,滾出這裡,不然我要的就不是你的腿,而是你的命了。”南卜流年壓抑著躁動的怒火。
他敢傷她。
他明明知道他在家,竟然敢對她動手。
“我殺了你個廢物!”南卜浩軒猙獰的一聲大吼,去找他的槍。
手腕又是一痛。
被人一槍準確擊中。
一聲淒厲的嘶吼,赤紅著一雙眼睛要殺了人模樣:“南卜流年,你給我等著,爸媽不會放過你的,爺爺也不會放過你的,你竟然敢動我,我要讓你永無翻身之日,要讓爺爺把你的所有股份都收回來,把你趕出南卜家!”
“你欺負我的時候,我也沒有哭鼻子說要告狀,我不過就是把你以前對我的還回來了而已,你就只會哭著找家長嗎?我的好哥哥。”南卜流年狹長的眸波光瀲灩,像是沉了萬年的星河般璀璨,印出他無比狼狽的模樣來。
南卜浩軒竟然被他的目光看出了一身的冷汗,看著他若無其事的吹了吹木倉口,波光流轉之間,眼底的瘋狂血腥讓人心悸。
手疼。
腿疼。
磕過藥之後的高朝已經漸漸平息,疼痛的感覺讓他整個人都跟著清醒了不少。
他不是隻會逆來順受嗎?
什麼時候開始,他從一隻狗變成了一隻狼呢?
看來已經留不得他了。
“來人!”南卜浩軒大喊一聲。
南卜流年淡淡笑開,笑容優雅妖冶到像是一朵豔紅色的罌粟般,帶著致命的詭異的妖氣跟迤邐的魔魅,薄唇輕啟:“你不要以為你這麼容易就能躲過這一劫,我不過就是給你一點教訓而已,有人會收拾你的,你動了他的寶貝。”
“南卜流年,你少嚇唬我,你有種的今天就殺了我!”南卜浩軒嘶吼一聲,恨不得用眼神殺了他。
這次。
算他輸了。
輸在沒有他心狠,想著他一個懦弱的殘廢不可能做出什麼來,情敵了,才導致自己被他所傷。
這就是所謂的兔子急了也咬人吧!
可兔子就是一隻兔子,他動動手指頭就能把他給捏死!
“司徒姐妹的死,你真的覺得是意外嗎?”南卜流年問他。
“你什麼意思?”南卜浩軒心裡一驚,所有的證據都證明司徒姐妹的死就是一場意外而已,家裡的賤婢拿這個嚇唬他,就連這殘廢,也想要拿這個說事嗎?
“沒什麼意思。”南卜流年清楚的捕捉到他眼底的猶疑跟慌亂。
害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