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餘念都沒睡，折騰到將近四點鐘，五瓶水終於都吊完了，渾渾噩噩的趴在床邊閉上了眼睛。
顏璟睜開眼睛，就看到趴在身邊的毛絨絨的小腦袋，眼底神色莫名一滯，疼痛的感覺終於讓他艱難的想起來昨天干了什麼。
他去了酒吧。
喝了酒。
跟人打了架。
然後回來了。
之後發生了什麼？
不記得了。
小矮子為什麼會在這裡？
餘念睜開眼睛，就對上了眼睛一雙狹長的眸，看到她醒了，目光閃躲了片刻。
兩人面對面。
大眼對小眼。
相對無言。
“對不……”
“我昨天……”
兩人一同開口，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
顏璟：“你先說。”
餘念穩了穩情緒，才看著他道：“昨天我去找季先生去拿推薦信。”
“對不起。”顏璟悶悶的聲，把頭一扭，逃避她的目光。
隔了片刻。
“你拿什麼推薦信？我不是給你寫了嗎？”顏璟皺眉，聲音少了許多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