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念本來見到大boss心裡就發憷，只希望他趕緊放過自己，沒想到他還接著問，想死的心都有了，頓了頓才道：“我很仰慕顧教授。”
“他脾氣很怪。”季寒至說完，又道：“申請書提交了嗎？考伊頓大學是需要推薦書的，推薦書交上去了嗎？”
餘念嗯了一聲：“交了。”
“誰幫你寫的？”季寒至知道推薦書半個月前就該交上去了，還是忍不住想要問一句。
“顏少。”餘念悄悄的看了眼身邊人的臉色，低眉順眼的模樣。
考伊頓大學，是需要學長推薦書的，水晶宮裡除了上高三的南卜流年之外，都是伊頓大學的高材生，推薦書是大魔王大發善心幫自己寫的。
“那你可能要重新提交一份了。”季寒至嘴角幾不可見的勾起一抹嘲弄的笑，頓了一下，又道：“要是材料被退回來，你可以找我。”
“謝謝季先生。”餘念不知道推薦書為什麼會被退回來，到現在也沒見到她的推薦書被退回來啊！
前頭。
顧之初又吐了起來，難受的低吟聲一聲聲在耳邊響起。
卓涼揹著大少爺，也不敢閃躲或者把人給扔了，被他吐了一身都是，有苦說不出，聽著季寒至跟餘唸的談話，只覺的不可思議。
從什麼時候開始，先生的話變多了呢？
尤其是跟念念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每次念念都緊張的不敢開口，先生就開始主動找話題。
“你認識它嗎？”季寒至冷涼的聲帶著幾分疑問。
餘念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是那隻一直跟著的小奶貓，見到人看它，害怕警惕的瑟縮了一下小身子：“不認識，是學校裡的流浪貓吧！”
“好像受了傷。”季寒至劍眉微蹙。
餘念又看了一眼，才發現小奶貓一直都是拖著後腿跟著他們的，有些心疼的跑回去蹲在它身邊。
小奶貓是受了傷，很小很小的一隻，比餘念以為的還要瘦小，離的近了也能看清楚了，後腿拖著地，灰撲撲的毛黏成了一團，血都幹了，看到她伸過來一隻手，小心翼翼的湊上來舔了一下。
溫軟的有些癢癢的觸感讓餘念一下子又心疼又心軟，小傢伙在親近她，看著季寒至已經走遠的身影，喊了一聲：“季先生，我能把它帶回去嗎？不會打擾麻煩到你們的。”
季寒至嗯了一聲，腳步未停。
餘念大聲的道了一句謝，開心的把小奶貓抱在懷裡，過程中難免會碰到它傷了的腿，小傢伙也沒有發難，倒是親暱的拿腦袋蹭著她的手臂，軟軟的看著手裡小小的一團：“你再忍忍，等工作結束了我帶你去醫院。”
小傢伙看起來也就剛剛足月的樣子，後腿不知道是怎麼受的傷，也不知道嚴重不嚴重，要到寵物醫院去檢檢視看再說。
她現在不能帶著它過去，要等到這邊工作結束，把少爺們都給伺候滿意了才能離開一會兒。
餘念老遠的就能看到客廳方向，顏璟坐在沙發上調臺，應該是沒有找到要看的節目，直接把遙控器給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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