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卜流年看著她糾結的小臉,不自覺的勾起了唇角,眼看著女孩真的拿著那小小一顆糖要去給分成兩半,伸手拉住了她:“念念,不用了,我開玩笑的。”
餘念回頭笑得禮貌又淡定:“我沒有開玩笑。”
南卜流年看著她走出了房間,開門的時候,清楚的看到了門口一閃而逝的另外一個人影,不悅的皺著眉,眼底神色嘲弄,似有殺氣一閃而逝。
所有人。
這裡住著的所有人。
全都該死!
他們以為他們勝利了嗎?
真是可笑!
只要他不想,又有誰能為難的了他呢?
餘念很快就回來了,拿著半顆糖遞給他:“吃了就睡覺吧!”
南卜流年吃了糖,又發話了:“念念,幫我把輪椅推過來,我要去洗澡。”
餘念想死了,少爺你病都沒好,能不能不作了:“頃醫生說您不能再受風了,等到病好了再洗澡好嗎?”
“我身上都臭了。”南卜流年低嘆一聲。
餘念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不過他現在就是個病人,自己就應該強硬一點,暗暗給自己打氣,嚴肅的看著他:“洗澡不行,睡覺!”
“那我總要洗臉刷牙吧!”南卜流年第一次見到她這麼堅持,這麼嚴肅的模樣,退了一步。
“好。”
餘念把輪椅推到床邊,架著他坐在了輪椅上。
客房裡沒有洗澡間,就去了他自己的房間。
可是。
水是涼的。
餘念放了好大會兒的水,依舊是冰冷刺骨的水,眼底神色也在一陣陣的變化,廚房的水,都是熱的,為什麼他的洗手間裡,熱水也是冷的,原因不言而明。
“念念,好了嗎?”南卜流年清楚的看到了女孩眼底湧動的躁怒。
她那麼聰明。
肯定看透了一切吧!
心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