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境的憋屈不能束縛心靈的悠怡,為物所累同樣可以放飛心情,別人看得見的是型,心是獨我的,健康快樂緣於乘物而遊心。 ”
自從加到了這個同學群裡來以後,那個二幫的心情還真是一時半時難以平復的,所以趁著那下午兩三點鐘的時候,還是躲到了廁所裡,以方便為名玩起了手機,就看見有幾個同學的聊天記錄,上面的這段話,就是一個叫杭茂章的同學上來的,不過有點高深莫測,二幫根本就不能夠理解其中所要表達的意思。
“杭茂章,達到了禪的境界,阿彌陀佛,貧僧領教了。”回覆的是名字叫做陳廣菊的一位同學,不過二幫記得這是一位女同學,又怎麼會去自稱貧僧呢,二幫也有點感到好不奇怪。
“我是幹了很多,收穫很少,補課也不全身心掙錢,上班也不遵守作息時間,做自己的事也沒長進,因此像秋天的打燈蟲,不過我喜歡的一句話就是,生如夏花之燦爛,死如秋葉之靜美,所以,不氣餒。”那個杭茂章同學又回道。
“杭茂章,你把你的生命搞得如此多嬌。”這一次誇獎的就是那個張志體。
“是的,安心就好,早年努力為人民服務,後來才現,與健康和生活相比,為人民服務有了可替代性,張志體誇獎了。”那個杭茂章同學又回道。
“以前,號稱考試機器的張志偉,現在只安心的過小日子了,他要享受生活給他帶來的快樂。”那個張志體同學,又了一條訊息上去感慨道。
“我要用十倍的努力去獲得那一點點榮譽,不值。”接著那個張志體又了一條訊息上來,闡述了一下自己的觀點。
“以前有個基督教徒勸我入教,說世人皆有罪,我說我何罪之有,我稟天而應命,與天道無犯,他說你有沒有多看別的女人一眼,多看一眼就是犯罪,我想這是屁話,如果這也是犯罪,上帝為何造出男女。”那個張志體可能聊出火來了,一個大學講師竟然也說出了粗話。
“因為罪是基督教合法性的依據,無罪是靈魂安逸的依據。”那個杭茂章解釋道。
看了這幾條同學們的聊天記錄,二幫真的感覺到,自己已經被這個時代淘汰掉了,和同學們之間,真是差距太大了,就是看看人家的這個聊天內容,幾乎和自己根本就是生活在兩個世界一般,不要說去理解,大概根本就看不懂,所以二幫就給那個張志體過去一條私信,詢問打聽一下,這個杭茂章和陳廣菊目前都是做什麼工作的,怎麼聊一個小天,都顯得高深莫測的。
“杭茂章同學現在是一個大學裡的教授,可能是由於主持搞得一個攻關專案沒有取得很好的進展,所以最近有點心情不好,所以我也在想辦法安慰他,那個陳廣菊同學,其實是我的一個表姐,小時候的玩伴,現在就在臨淮中學任教,奧,我想問你一下,你的高中是在哪裡讀的,我怎麼印象中和你也是高中的同學呢?”那個張志體回道。
“是的,我們可能就是高中時的同學。”那個二幫又回道。
“那麼你又是哪一屆呢,在高一時是在哪個班上,班主任又是誰?”那個張志體又了訊息過來問道。
“具體哪一屆這麼多年我老早忘記掉了,只記得高一時的班主任是教物理的曹家庭老師,一開始是在高一一班,數學老師是於成珠老師,教我們語文的是個老頭子,個頭很矮小,好像是姓柳,教外語的是個上海人,可能是姓周,歷史老師是個脾氣很好的人,姓秦,叫政治經濟學的是個很富態的女老師,她有個女兒也在我們班上,教化學的老師姓審,口頭禪就是你說是不是,教地理的老師好戴著一副高度近視眼睛,但是說話的語氣表情顯得很是可愛。”那二幫也回憶著回道。
“哎呀,那你就是和我們同一屆了,那就是屆,正好書記和班長都在尋找大家,班長李家穩建立了一個qq群,書記周敏建立了一個微信聊天群,等有機會的話,我也把你拉進去,怎麼樣?”
“那倒無所謂,因為我對高中時的印象,那還沒有在初中時的深,有可能很多同學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二幫這說的倒是大實話,而且人可能就是那麼一回事,對一些感到特別開心的時間段的印象就可能會記憶深刻一點,而高中的三年,二幫就是提心吊膽渾渾噩噩的渡過來的。
說道一天到晚提心吊膽,其實一點都不為過,只有當開始過去報名時,由於二幫的姑姑給了二幫一百多開錢一直維持著,後來每個禮拜都要想著回家要錢,而每一次回去,媽媽也只能給上十塊錢,勉勉強強的夠個生活費,連來回的乘公交車的車票錢都沒有,所以二幫只好騎著腳踏車多走上幾個小時的路程,而每次最讓二幫感到頭疼的就是,那班級裡還會經常的要收取一些各種各樣的費用,一直到高中即將畢業時,都沒有能力去交那個要照畢業照的費用,所以後來好像根本就沒有過去參加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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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的話,我就給你先拉到李家穩班長所建立的那個qq群裡去,因為那裡都是些混的一般性的同學。”
那個張志體,最後建議道。
“好吧。”也是情勢所逼大勢所趨,不用說,既然是個一般性的同學,可想而知,其實這個群裡的同學,可能也都是些不是太出類拔萃的同學吧。
“呵呵呵,遇到什麼開心的事了,看你眉開眼笑樂樂呵呵的。”下了班回到了家裡,那二幫正在忙於準備燒菜,那個朱夢茹大概看出了二幫有點情緒反常,那就是顯得異常的興奮,所以也就情不自禁的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