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只好讓他們吃青菜豆腐蘿蔔條,不料想一個個都吃的眉開眼笑的。
那時的二幫還不能夠理解,人怎麼能連魚肉都能吃厭呢,現在的二幫總算明白了,原來再好的東西多了也就不稀奇了,正如魯迅先生說的,物以稀為貴。
二幫這十幾天來,被魚吃的甚至是聞到魚腥都反胃,現在三幫回來還羨慕他們能天天吃魚不由就發起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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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二幫的這次發火,三幫是不介意的,或者說也不敢介意的,在或者說也不會介意的,不要說弟兄的情義深,畢竟自己是二哥一手拉扯大的。
在二哥還只有七八歲時,就負責看管他,後來有了四幫,那二哥是肩膀上揹著老四,手上還得拉著自己,一直到二哥都上了四年級了,都沒有把他們放手。
可以說,為了他們,二哥的小學完全是校門外讀完的。所以說弟兄四個中,小弟兄三個的情義最深,除了對二哥的依賴或者也有歷來形成的對二哥威嚴的膽怯,對二哥是不敢表示有半分的反抗的。
三幫只在家過了半個週末就又回學校上課了,但在二幫心中升起的無名之火不知怎麼有增無減,再也澆滅不了了。
一種是來自生活的壓力,由於洪澇,父親的輪窯廠淹塌了,一時半會兒也開不了工,父親也只好在家帶領他和四幫搞生產,家裡經濟的困難,四幫只好下學了,雖然升初中的成績考的還算不錯,但實在是無能為力,三幫已經考上了高中,放棄了實在可惜,兩個只能供養一個,所以父親選擇供養大的,也請求四幫能夠理解和原諒。
父親說話時也顯得可憐巴巴的,四幫似乎倒顯得無所謂,說隨便了,但二幫一點不同情父情,倒感到不知怎麼到對父親產生了恨意,恨父親對自己的不理解和不支援。
窮不怕,但一定要幹,你只要拉開了架勢,在熱火朝天的幹事情,說句不好聽的話,就是你去向別人借錢,別人都敢借給你,向你這樣窩窩囊囊的,無所事事,就靠二畝坷垃頭子想翻身,簡直是痴人說夢門都沒有,這就是二幫的觀點。
但父親還是認為,借錢容易還錢難,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你搞砸了,不要說還債,恐怕你親事都得告吹,以後想成家都難,恐怕一輩子都得打光棍,所以無論如何都得先成家後立業。
真是父說父有理,兒說兒有理,有時都爭論得臉紅脖子粗的,最終還是毫無結果的不歡而散。
一次兩次三次四次,二幫就再也不高興去爭論了。
以前都是二幫在家負責燒飯炒菜的,由於幾次父子的爭吵,二幫再也沒有了興致,所以當一次父親帶著二幫的母親和四幫從田裡播種回來後,二幫還賴在床上呼呼大睡,父親徹底的發了火,取消了他的做飯資格,天天喊他下地幹活了。
雖說下地的活也不是很重,就是每當有洪水退下去的地兒露出來時,就要去挖個小坑,撒上幾粒綠豆種子,據說這是唯一的一種搶救措施。
一來由於父親習慣於去的早,另一方面由於地裡還很潮溼,所以父子三人都搞的渾身上下象個泥猴子一樣,當別人看見他們而取笑打諢時,父親同四幫也會與別人對打對笑,但二幫就象個木頭人,再也沒有了一點點的生趣,甚至也不再說話,有空就躲到自己的小屋裡搞起了創作。
能夠成為一個作家,這是二幫的理想夢想和精神追求。
二幫一直認為自己不是一個凡人,當然不是指自己是個神或者仙什麼的,而是覺得自己不會象一般人那樣平平凡凡的度過一生,七分之差,就被大學校門拒之千里之外,參軍之夢很快的破滅,作為一個農村娃,能夠跳出農門的兩條路都被堵了死。
但二幫還是不死心,就是在農村老子照樣也能幹出一番新天地,這是二幫心中的不服氣,如今還有個真老子壓在了自己的頭上,使自己施展不開拳腳,猶如一條被困住了的蛟龍,那種心中的無奈和焦躁真是急煞人也。
但作為作家,這隻能是自己將來的業餘愛好。
從古之今,李白杜甫白居易,蘇東坡王安石,往前推到屈原,往後推到曹雪芹,不是窮困潦倒,就是坎坷人生,這樣的一輩子大概也不好玩吧。
不到最後一步,自己也決不往這條路上走,但如今自己實在是沒有半法了,總不能在一條樹上吊死,或者說總不能就這樣去虛度光陰吧,隨他去,幹什麼都是幹,成功的路絕不只這一條。
俗話說的好,行行都能出狀元,活人不會被尿憋死。
只要你是一條龍,總會有上天的梯子,除非你不是龍,只是一條象龍的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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