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哪,你在做什麼呢?為什麼不進去練功?”
那年正在琢磨如來神掌的第三式佛動山河的架勢怎麼擺法,忽然傳來慈航道人的問話之聲,倒嚇了一跳,趕緊將那拳譜揣入胸口,幹搓著兩手笑道:“沒事,沒事,練得太悶出來透透氣。”
“習慣了就好了,佛家修行貴在堅持,還講究堅定信念,你這剛剛開始就偷懶了,怎麼能夠修成正果呢?”那慈航道人好像很生氣的說道。
“你不要管我,你只要管好你自己就行了。”那年有點不耐煩的說道。
“我怎麼能不管你呢,那佛祖不是說了嗎,之所以讓我兩結成對子修行,一來是為了互相督促,二來也是為了培養利他利己之心,天地之間心願是有迴向的,要想自己好,先要希望別人好,何況你和我是一起的呢。”那慈航道人好像變了一個人,以前是不聲不響,現在有點婆婆媽媽。
“好了好了,我拗不過你,聽你的總歸行了吧。”那慈航道人終於露出了笑臉。二人休息一會,又準備進去修煉,可是沒多大一會,那年就又偷跑出來了,因為那年現在感覺到更受不了了。如此反反覆覆,那慈航道人感到也實在沒有辦法,只好讓那年在外面等候了。
轉眼那八十一天修行期滿,舍利佛準時來接他們去見佛祖,剛一見面,那慈航道人就忍不住把那年告了一狀,說他根本就沒有修煉,那佛祖只笑笑說道:“一切隨緣吧。”那年心中喜歡,不由又把佛祖多誇讚了幾句,那佛祖笑而不答,只勸他把下一關的佛家奧義學紮實了。
原來那給年和慈航道人傳授佛法知識的正是舍利佛,因佛祖說過關於年的事情,所以那舍利佛對年也是不聞不問,任憑他在課堂上睡大覺,轉眼半年時間就過去了,那佛祖就命他二人到中原地帶傳經布法,臨下山時,那佛祖又千叮嚀萬囑咐了一般,並且任命那年為二人行動小組的組長,這下可讓那年又大大開心了一回。
原來那佛祖交代,他二人此去的任務只有兩個,一是儘量多招一些有本事的人過來,二是儘量使更多的人知道有這麼一個佛教存在就行了,其他的都的等到以後慢慢來。
對於那第一個任務,年感到有點棘手,因為他平常根本就不關心那些個人到底誰的功夫好誰的功夫差,那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一年當中也到處隨便溜達溜達,只不過看看而已,和任何人都沒有深交,好不容易認識了個老子,還被他的小徒弟折騰了一會,最後一芭蕉扇扇到了天竺國去了。
還好,那慈航道人說他認識幾個有名望的得道高人,他們分別是多寶道人,普賢真人,文殊廣法天尊,燃燈道人,接引道人,懼留孫道人,那年就決定和慈航道人一起去拜訪拜訪他們。
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原來那年一路打聽才知道現在這幾個人真是不得了,那世上之人都有個共同的特點,就是都愛追風,前一陣子看有人搞學說,所以大家一擁而上,都搞起了學說,以至後來百家爭鳴,都說自己的學說好,當然也沒忘記還要對別人家的學說去踩上幾腳唾上幾口唾沫,現在看見有人對道的修煉很熱心痴情,並且還建立成了教派,所以大家又一窩蜂而上,你建立這個教派,他建立那個教派,正如那雨後春筍,呼啦一下子冒出了很多的教派,當然最有名氣的還是那老子李耳的道教,接下來的像什麼闡教,截教,通天教,甚至還有天主教和耶穌教,真是遍地開花多如牛毛。
更何況那慈航道人所提到的幾個人據聽說現在有的已經成為了副教主級別,最起碼的也是一些教中的骨幹成員,不要說地位身份,大概工資收入都高的不得了,你現在去讓人家改投佛教,大概你都開不了這個口,所以那年認為,先以傳教布法為主,其他的等待機緣。
“阿彌陀佛,施主請了。”
那年和慈航道人商量已定,看見有兩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正扛著下地除草的農具往前走著,那年就迎上前去,深施一禮。
就見那兩個人幾乎同樣的動作,擺了個相同的造型,那就是把扛在肩上的鋤頭放了下來,用手緊握著把柄,另一頭杵著地,其中一人問道:“有什麼事嗎?”
“奧,我們是從天竺國而來,是來傳經佈道的。”那年乾笑了兩聲,慌忙解釋道。
“天竺國,還地主國呢,傳經佈道找我們幹嘛,沒看見我們正忙嗎?該幹嘛幹嘛去,好狗不擋道,民以食為天,別耽擱我們誤了農忙。”那人說完,重新又扛起鋤頭,大搖大擺的走了,當然另一人笑眯眯的看了看年,又打量打量了那有點靦腆害羞一言不發的慈航道人,呵呵笑著去追前面那個人去了,待追上了,就聽那人問道:“哥,你聽說過什麼天竺國嗎?”
就聽那個被喊作哥的人回答道:“好像從來沒聽說過有這麼一個國家,不過到好像聽說過一個天府國。”
就聽那個喊哥的人又說道:“我看這兩個人倒不像是從什麼天府國來的,到好像是從地府過來的,長得不倫不類,就好像是那傳說中的妖怪,而且後面一直不說話的那位,還可能是女扮男裝,搞得不巧,這兩個人可能是一對私奔出來的野鴛鴦。”
“就你眼睛尖,其實我也老早看出來了。”
兩個人說著笑著走遠了,就剩下那年和慈航道人表情尷尬的站立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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