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對於三個怪物的不速造訪,那舜首先是吃驚不小,當聽完三個怪物的敘述,舜更是莫名驚詫,看了三個怪物一會,舜不由放聲狂笑,見自己的首領已縱情狂笑,那些重臣們也放開喉嚨,所有的笑聲會聚在一起彷彿有一股無比巨大的震懾力,弄得三個怪物不知所措,其中一個大臣竟然笑得在地上打起了滾。
見自己的大哥面色已難看到了極點,浮游飛快的走過去,朝那個打滾的腰眼就是一腳,也不退回,冷冷的問道:“果真有那麼好笑嗎?”
那個被踢的傢伙飛快的爬將起來,從身後侍衛腰間抽出一把利劍就準備向浮游刺去:“魚系,還不住手。”音調不高,但投射出無比的威嚴,那個被叫做魚系的僵在那兒,與浮游怒目相向,但哪裡還敢絲毫亂動。
就見舜轉向那三個怪物溫和的說道:“你們既是炎帝的後代,理應是我們熱烈歡迎的客人,殊不知炎黃二帝是我們共同推崇的人類開山鼻祖,我們既然都是炎黃子孫理應和睦相處,親情友愛,怎能夠刀劍相向,之所以你們提出的將部落分一半給你們,那時萬萬不能答應的,再說我也無權答應,因為你還不瞭解我們人類的規矩,我們人類的規矩是隻能推舉那些有德有才又願意帶領我們大家共同為人類謀福利的人類做我們的首領,而不是誰想做誰就可以做這個首領的。”
那相柳不由譏笑道:“那你說我大哥沒有你有德有才了?”
舜還未答話,就聽那魚系早搶著答道:“難道你們那裡沒有鏡子嗎?沒有鏡子也不要緊,自己可以挖個坑,再澆上一泡尿,也勉強當個鏡子照照自己哪點像個人,不要說像我們首領這樣氣宇軒昂了,就是和我們比比看看,你們是否具備眉清目秀,鼻直口方這種最起碼的人的素質。”
說完不由哈哈大笑起來,眾人不由隨即附和,鬨笑聲又響成一片,共工終於明白剛才舜為何發笑了,原來他們是譏笑自己沒有半點人樣,不由對相柳,浮游冷冷的說道:“二弟三弟我們走。”
旋即又來到魚系的面前冷冷的說道:“還真像個人,我看你能像得了幾時。”
又轉向舜厲聲說道:“我做不成這個首領,但是你也別想做。”忽地轉過身來用手指向魚系,“趕緊殺了他,這兩個條件缺一不可,不然的話,你們所謂的人就永遠在水裡泡著吧。”說完拉起相柳浮游的手揚長而去。
我們再回過頭來看看年。自從那日離去之後,年那叫開心,可以說是一路歡叫著:“年年……”往回趕的,好久沒有過這麼好的心情了。因為年感到非常的得意。“哼,三個小傢伙敢跟我玩,怎麼中計的你們都不知道。”
說實話自己雖然被赤帝燒了一把,但那年對赤帝一點都不感到反感,相反還感到赤帝可親可敬,什麼原因年也說不清楚,感到赤帝和女媧娘娘一樣身上有種特殊的東西,使他不由得心生敬畏,而那三個怪物從與他一照面就感覺不是什麼好東西,故此自己本身就沒準備和他們套近乎,如今自己使了激將法讓他們同舜鬥鬥,不管哪方勝負自己都感到非常的開心,可是等到回到地門口的時候,年又喪失了那種愉悅的心情,呼呼的睡去了。
等到他再被那種熱流衝醒,本準備去看看舜那裡的情形,走到半路年就沒精打采的往回趕了,為什麼呢?因為天空灰濛濛的散發著一種霧氣,使年感到有種窒息的感覺,大地上到處是積水,使年感到有點死氣沉沉已經沒有了以前的那種勃勃生機,陰冷的空氣還瀰漫著一種難聞的腐臭味,算了吧,還是回去睡覺吧,就這樣來來回回幾趟,年終於明白,一定是那三個怪物在施法,讓人類陷入了苦難之中,這本來正是年所希望的,可是一旦變成了現實,年又感到沒有一絲一毫的開心。就這樣年又來來回回的跑了幾趟之後,感到心煩了,長此下去,人類豈不是要滅亡,再者說了現在到處是大人哭,小孩鬧,哪有原先的那種大家開開心心的勞動生產生活各個生龍活虎的好玩,這件事因我而起,看來我還得想個法子,讓他們恢復到從前一樣。
想個個什麼辦法呢,自己親自動手,也不是沒有那個能力,但年做事一貫喜歡動腦子,再者說了那共工如果再來個咔嚓一下,自己怎麼辦,乖乖,不知那個是什麼法術,聲音怎麼那麼大,簡直是震得耳朵都要聾掉了,對,有了,解鈴還須繫鈴人,當初要不是赤帝燒我一把,我就不會遇到那三個怪物,自然人類就不會有了這場災難,再著說了,不是你赤帝親口說的,如果有誰膽敢傷害無辜的人類,就一定讓他不得好死,最後還那麼咬牙切齒的強調不管是誰,這下好了,是你自己的親弟弟在傷害無辜的人類,我看你該怎麼辦。
令年沒有想到的是,對於自己的造訪,赤帝不但沒有表現出不悅,相反的還搞了個鼓樂齊鳴的歡迎儀式,年真是受寵若驚,赤帝一見到年就疾走幾步,上前緊緊握住年的手,倒嚇了年一跳,心想:“完了,這下完了,如果赤帝這時再放火燒自己一把,是想跑也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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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赤帝察覺到了年的緊張,寬厚的笑道:“上次純屬誤會,本欲親自上門致歉,但又不知尊駕貴居何地,能親見年的音容笑貌,本是件很榮幸的事,但我還做出了莽撞之舉,真是慚愧呀,慚愧。“
看著赤帝一臉真誠,年這才放下心來,也說了幾句客套話,但最終還是將自己此行的真實目的說了出來,該慚愧的是我,由於我的一時鬥氣,給人類帶來了一場無端的災難,而這場災難的真正實施者又是你的親弟弟,這次拜訪就是想請你移動大駕勸說共工就此罷手,搭救眾生於深水之中。”
聽了年的話,赤帝面容一下由晴轉陰,暴瞪雙目,嚇得年趕緊拔腿欲溜,大概赤帝已察覺了年的心思,轉而溫和的說道:“失態了,看你也是誠心想化解人類的這場災難,我怎麼會再對你不恭,但我那小弟共工向來與我性格不和,能否勸說成功,我只能盡力而為了。”
“有了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說吧告辭出來,又迴歸地門之口睡覺去了,年那裡料到,他這一覺,中原大地已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多少無辜的生命也在他的夢鄉中消失了。
當然對於人類歷史上的這場無比巨大的災難,做為一代英明的賢君舜也不是沒有作為,對於天上不時嘩嘩啦啦下來的雨水,舜命魚系負責攔河築壩,讓外面的水流不到城裡來,再動員大家把裡面的誰往外排,見大家對自己用土築壩的熱情不高,魚系就動員大家說,這個土是他到天上偷來的“息壤”,一定能擋住洪水的泛濫,有的人信了,築堤壩的熱情也高了,但舜明白那是魚系用的騙人的鬼把戲,是否能起作用舜也不敢確定,因此又命伯益協助魚系治水,但伯益的治水方法是“鑿井法”,伯益認為只要把地鑿個大洞,水就會流到地下去,但是否真能打通,舜也吃不準,因此舜還用了第三套方案,命皋陶調兵遣將,攻打共工,將共工那三個怪物圍困在不周山上,說是圍困,其實一點作用不起,雨還是經常下,電還是經常閃,雷還是經常鳴,好幾個年關過去了,三套方案沒有一套奏效的,井嗎打不通,所謂的神土也經不住水的浸泡,堤壩經常坍塌,兵將不但攻不到山上去,還經常陷進沼澤之中,看來那三個怪物的神通確實廣大,沒有辦法舜只好帶領大家搬到山上去,可是那相柳又將他們所到之處的好食物提前吃個精光。
再苦再難都能熬,可是沒有東西吃,這一關是無法挺過去的,看到有的人竟然易子而食,舜再也受不了了,將自己的叔叔顓頊找了來,同他商量道:“當初我老子欲將這個首領傳給你,而你只願意做一個部落裡的小首領,而不願做這個總首領,魚系想做這個大首領,而我老子又偏偏不讓他做,現在我才知道,這個首領實在沒有什麼好做的,因此我決定把這個首領讓給魚系。”那顓頊勸慰道:“事情還沒有到絕境,這段時間我也在想化解這場災難的方法,黃帝他老人家在世時,經常教導我們要臨危不亂,凡事多動動腦子,只可智取,不可強奪。我聽說炎帝的長子祝融已做了南方部落的首領,被人們尊稱為赤帝,且極有正義感,我想去勸說赤帝來化解這場災難,成功與否等我回來再說。”
舜有氣沒力的說道:“那一切就全拜託叔叔了,不過等你回來我們可能要到羽山相會了,因為這裡實在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充飢了。”
看著舜垂頭喪氣的樣子,顓頊的心理也非常的難過,鄭重地說道:“我一定不虛此行。竭盡所能完成大王的重託。”
說完告辭出來,也沒有什麼可收拾的,就帶領幾個隨從即刻奔赤水而來,沒想到行至半路就碰到赤帝正帶著大隊人馬匆匆北趕,那顓頊不知內情,以為赤帝也是來攻打炎黃部落的,連忙急呼不可,隨即拜見了赤帝,見到赤帝,顓頊是痛哭流涕,一面敘說著炎黃部落目前的慘狀,一面又奉承道:“你我同是炎黃之子孫,並且在我炎黃部落裡早已流傳大王的美名,說大王是女媧娘娘駕前之火神,常住在崑崙山上,如今奉女媧娘娘法旨,投胎轉世,搭救天下蒼生於萬苦之中,如今怎能乘水打劫,使人類陷入萬劫不復之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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