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氣啊!
酒的宣傳是到位了。
可是白皎皚,鍾懷一!
一個都沒收拾。
她居然就那麼睡了。
謝北禮清冽的嗓音有些沙啞,目光落在她的臉側上,“的確沒做。”
豈止沒做。
簡直……
憋死了。
他能忍住都是奇蹟。
“害!”溫秋尾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誰昨晚睡那麼大的膽子敢給你下藥?”
昨晚謝北禮只喝了她家的果酒吧?
不會怪罪到她的頭上吧?
昨晚從工廠拉來的酒有一卡車,臨天下的人那麼多,怎麼查?
頭疼。
“鍾懷一。”謝北禮低聲,“不是下給我的,是給你的。”
“我?”溫秋尾驚訝之後又反應過來,“那個混蛋!你們家個個都是紳士風度的矜貴大少爺,怎麼出了這麼一個敗類?”
簡直敗壞謝家的名聲。
謝北禮嘴角一抹不屑,“誰說他是我們家的?”
鍾懷一這麼多年在晚舟市作威作福,打的都是謝家表少爺的名聲。
所以,有很多人對鍾懷一趨之若鶩。
只是因為沾了一個謝字。
“哦。”溫秋尾淺淺的應聲。
昨晚他們跳舞之後,有個侍者端來了兩杯酒,她好像端的是謝北禮面前的那一杯。
就是那個時候?
鍾懷一在想p嗎?
那麼多人在宴會廳,就算她喝了酒被下了藥,也不會跟他發生點什麼。
那種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可惡!
溫秋尾憤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