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秋尾大膽的推開了房門,她走出去。
大廳裡果然沒人。
謝北禮走了。
去找宋末識了?
“啊啊啊……”她興奮的尖叫,開心的原地轉圈。
等等,好像有什麼不對勁。
宋末識不是去依曼爾醫院了嗎?
溫秋尾盯著沙發旁的圓桌上放著的座機,小跑著過去,打個電話問問姐姐。
她要吃最新鮮最勁爆的糖。
溫秋尾斜著靠在沙發裡,“姐姐,你睡了嗎?”
“她睡了。”宋末識的聲音傳來。
“宋哥哥,你還在病房?那個謝導可能去找你了,他被下藥了,你要幫……”溫秋尾的話還沒說完,聽筒裡傳來嘟嘟嘟的聲音。
她身側投下一片陰影,一隻滴著水珠的手臂鬆開座機上的結束通話鍵,收了回去。
那隻手臂,看起來線條流暢,強勁有力,就連手臂上的青筋都那麼好看。
她放下電話,慢慢的側頭。
謝北禮圍著白色的浴巾站在明晃晃的燈光下,英俊的側臉上落下濃重的陰影,如綢緞般的黑髮貼在沾水的臉頰,嘴角微微上揚,勾起淡淡的弧度,說道,“你在叫什麼。”
“我沒叫啊……”溫秋尾小聲,默默的拉過沙發上的靠枕抱在懷裡,“你沒走啊……”
“走去哪?”謝北禮俯身,灼熱的呼吸對著她,“我被下了藥走出去,你就不怕我被別人劫色?”
“誰敢劫你的色?”溫秋尾悄悄的脫了鞋,雙腿蜷縮到沙發上,緊緊的靠著,“你看起來臉色好多了,藥效好像過了……”
他輕笑,“沒有。”
她不信。
分明看起來比之前正常多了。
“我現在也很狂熱暴躁,隨時可能……”謝北禮盯著她縮著長腿的動作,“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