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當那個特殊的啊!
宋末識雙手放下,提議道,“要不,我幫她把那個傷害她的男人殺了?這樣或許她心理陰影瞬間就沒了。”
“不勞你費心,已經死了。”溫秋尾擠出淺笑,“據說死的可慘了。”
宋末識:“……”
踏馬的,他怎麼就什麼都幫不上忙呢?
宋末識雙眸微眯,“鞭屍去不去?”
“你有病吧?”溫秋尾掃了他一眼,“沒想到你是這麼惡毒的男人。”
他們剛到遊輪的賭場外,謝北禮那張英俊的臉出現在他們面前。
腳步急匆匆的。
溫秋尾下意識的站到宋末識身後,這明顯看起來不像是偶遇,像故意的。
謝北禮早已換下了民國的軍裝,簡單的白襯衣配黑長褲,乾乾淨淨,清清爽爽,頭髮向後梳,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和稜角分明的五官。
溫秋尾在幹什麼?
她真的以為自己看不見她嗎?
一個人往宋末識身後躲,他又不瞎。
“老三,去哪!”宋末識伸出手,“發生什麼事了?”
“克勞斯.查特頓到強國了,爺要去見他。”李寂匆匆的解釋道。
“去吧去吧……”宋末識站在原地揮手。
“你跟我一起走。”謝北禮掃了他一眼。
“小尾,上!”宋末識壞笑的挑眉。
溫秋尾:“……”
你在想屁,謝北禮明顯不是對她說的。
“宋少爺,爺說的是你。”李寂提醒道,“直升飛機已經到甲板上了,現在走吧。”
“去吧去吧……”溫秋尾站在原地。
哇哇哇!
不虛此行。
她又雙叒磕到了。
謝北禮大半夜離開遊輪,都要把心愛的男人宋末識帶上。
臥槽!
太踏馬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