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秋尾把手機一鬆,手掌撐著車窗玻璃。
車窗外的路燈影影綽綽,距離近的溫秋尾能看見謝北禮根根分明的睫毛,微微上揚的眼尾。
“我不……想死。”她腦袋再次後仰,拉開距離。
“手機還用來砸我腳。”謝北禮感覺到腳背一痛,“我看你不止想死,還想花式死。”
“不不不!”溫秋尾搖頭,“這是慣性,我也不是故意要親你的,你也不吃虧啊……你還摟著我腰呢!”
謝北禮側頭看著她,“我怕你太重,靠過來擠到我。”
難道不是靠的更近了嗎?
她都能明顯感覺到腰間的手指收緊,掐的她一痛。
小嘴裡不由的“嘶”了一聲,“你助理開的車,一切都找他負責。”
李寂:“……”
他也不是故意的。
大晚上幾輛車猛的衝過來。
溫秋尾扭了扭腰,“你的手能不能放開?”
“不能。”
“為什麼?”
“以防下一次你又撞過來親我,這樣我安全點。”
溫秋尾:“……”
是那樣嗎?
欺負她是文科生是不是?
李寂有點無語,少爺你這個理由,小學生可能才會信。
他一個當下屬的,不能讓少爺丟臉。
她腰間的手鬆了一點,只是輕輕的挨著。
溫秋尾俯身去撿手機。
她剛彎腰,車子又往謝北禮那邊轉,她一頭砸到謝北禮的腰腹間。
溫秋尾:“……”
動也不敢動,貼著皮帶,甚至還能依稀感覺到西裝褲的拉鍊。
溫秋尾緊張的心口狂跳,什麼情況?
李寂,你這樣子,是要扣工資的啊!
謝北禮掃了眼李寂的後背,拎著溫秋尾的禮服後頸,把她提起來。
“坐好。”
“我也想坐好。”她不知道多想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