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打不死,就往死裡打。
跟著謝北禮的人,肯定不是什麼善茬。
就跟他本人一樣。
沒一會兒,李寂回來了。
他毫不在意的摸了一下嘴角的血漬。
溫秋尾遞給他紙巾,“擦擦吧,身體沒事吧?還能開車嗎?如果不能開車,我們要不,找個代駕?”
“溫二小姐,我沒事!”李寂接過紙巾簡單的擦了擦臉上的汗漬。
“那就好。”溫秋尾靠了回去,對著謝北禮豎起大拇指。
謝北禮輕哼,“恩?”
溫秋尾解釋道,“表揚一下老闆穩重如山,能把手下的人訓練的那麼厲害!”
他了然,淡淡的解釋道,“想殺我的人有點多,不厲害,怎麼活下去?”
溫秋尾:“……”
殺……
殺他?
這可是法治社會。
誰敢動手殺謝北禮?
不想活了吧!
又過了半個小時,前面的路才暢通無阻。
在夜間城市道路中,李寂開的飛快。
到了溫家,溫秋尾提著裙襬,路上打了幾個哈欠,雙眸水潤潤的揮揮手,“謝導,晚安……”
“恩。”謝北禮輕輕的應聲,關上車窗。
累死了!
不想出門。
在外面一點都不好玩。
溫秋尾一進去,就甩掉腳上的高跟鞋,光著腳踩在地板上。
溫初夏端著醒酒湯出來,“出發的那麼早,這麼久才回來?跑哪裡去玩了?”
“別提了,路上遇見車禍堵車了,還看見李寂和別人打架,哇……”溫秋尾喝了兩口,“我好佩服謝北禮,看都不看一眼,完全相信李寂能搞定。”
她真想知道他們以前是怎麼訓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