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斯年的頭轉了回來，帶著恍然，“因為這個？”
宋芙沒反應過來，“什麼因為這個？”
“睡覺你不讓我抱了。”
聽起來就很在乎，那宋芙就不理解了，“你以為是因為什麼？”
隨斯年沉默以對，他不想提及那個姓陶的，本來就足夠鬱悶了。
宋芙彈了他一個腦瓜崩，“再說一遍，我喜歡你，別把自己當小可憐，有什麼話要直接說。”
“喜歡我。”隨斯年輕輕重複，“是隻喜歡我嗎？”
宋芙嚴謹道：“男女之情，喜歡的只有你一個。沒有別人，誰都沒有，包括陶俊雲。”
隨斯年驀然扭頭盯著宋芙看了半晌，得出結論：“你變心了。”
宋芙：？
這叫什麼話？雖然按劇情事實來講沒說錯，“可以這麼理解，我移情別戀，喜歡上你了，高興了沒？”
隨斯年先是點頭，再搖頭，甚至蹙起了眉：“為什麼？”
宋芙發現她這一天聽到這三個字的機率太高了，“這有什麼為什麼？”
隨斯年抿唇，“為什麼不喜歡他了，為什麼喜歡我了。”答案非常重要，必須引以為戒！
這一下把宋芙給問住了，畢竟她又不是真的女配，其實從沒喜歡過陶俊雲，短暫的思索後，猶豫道：“之前喜歡是因為他人很好，長得也不錯，現在不喜歡他了，是因為你更好，長得更好看？”
隨斯年：“為什麼是問句？”
宋芙輕嘖，“喜不喜歡的本來就不講道理好嗎？就是感覺。”
問題探討結束，兩人又在家裡看了部電影。
到晚上十點躺床上準備休息了，隨斯年又開始走流程，不抱希望地問了那個每日必問的問題：“可以做了嗎？”
“……可以。”宋芙本來也沒有一直柏拉圖的打算，畢竟她作為活著的人，生理需求還是存在的。之前拒絕是因為感情不夠深，現在可以了。
本來doi應該水到渠成的，偏偏隨斯年固定每日一問，就搞得正兒八經了，令人莫名的不好意思。
等那聲“不行”的隨斯年一怔，有一瞬間懷疑了自己的聽覺，“可以？”
這是什麼語氣？宋芙抬眼看他，“你、你該不會是葉公好龍吧？”
隨斯年用行動證明瞭不是。
而且有著男主的共同特質：天賦異稟。
而且真的很喜歡看著宋芙的臉，將人抱得緊緊的。
隨斯年在宋芙的肩頸間廝磨，又俯在宋芙的胸前，聽著胸腔內的心髒跳動，“好熱。”
宋芙是截然不同的體驗，因為作為惡鬼的隨斯年沒有正常人的體溫，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是不冷冰冰的，帶來額外的刺激。
“好了好了，就到這裡。”宋芙覺得她得緩緩了，結果就看到隨斯年一臉的不情不願，但，“你不是沒有這方面的慾望嗎？”
對此，隨斯年的回答是：“有。”
直接推翻前言。
“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