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曹樂聖之後,京城陸續有人被江棠棠和陸時晏吸引來嶺南。
嶺南的各行各業都在飛速地發展著。
而大周皇帝也終於發現陸時晏和江棠棠耍手段將朝中一些重要人才挖走的事。
知道之後自然又是暴怒,要派兵攻打陸時晏,不過最後被朝中的大臣勸下來了。
這個年一過,他們的日子越發不好過了。
西戎雖然沒能攻下大同與朔州,打到京城來。但就這麼膠著,大周再不出猛將,打到京城來是遲早的事情。
甚至有朝臣提出招安陸時晏,讓他去打西戎。
大周皇帝自是又將朝臣大罵了一通,但最後左右掂量了一番後,最後還是接受了大臣的建議,派人給陸時晏送了任命書。
文書的大概意思是,他已查清了當年事實的真相,知道他們一家是被冤枉的,如今,他已經斬殺了當年弄虛作假,冤枉陸家的人。現在免除陸家一切罪責,陸時晏官複原職,讓他立刻帶兵前往大同,與西戎決一死戰,將西戎趕出大周國土。
陸時晏看到朝廷送來的公文時,只諷刺地笑了一下,便丟一邊不管了。
至於前來送文書的驛使,根本連陸時晏的面都沒能見到,在蒼梧邊界就被人給攔下了。看著兇神惡煞計程車兵,那驛使嚇得說話都差點說不清楚,丟下文書就跑了。
這整件事情,江棠棠和陸時晏都當笑話來看。兩人依舊各忙各的。
開年過後,農民們都開始準備春耕,江棠棠依舊是主抓農業,而陸時晏則在為戰馬苦惱。
雖然在江棠棠的努力下,嶺南的畜牧業發展得很快,但戰馬的數量還是遠遠不夠。
他們也試圖從周邊的小國買馬匹,但馬在周邊的小國那兒也是稀缺物品,許多國家自己用都不夠,哪裡會往外賣。
雖然經過陸時晏的努力,也買到一些,但最後還是遠遠不能滿足軍隊的需求。
江棠棠知道軍隊的困境後,提議道:“要不派人去抓野馬試試?”
“野馬?”陸時晏想了想,贊同道:“這倒也不失為一個辦法。”
既能解決戰馬的問題,還能順便練一下兵。
江棠棠道:“要是選定了地方,可不可以帶我也一起去。”
陸時晏想說真正的大山之中,都有猛獸,他不一定能顧及上她,她最好還是別去。但想到她媳婦不比常人,這話又咽了回去。
“行,那你先提前安排一下。”
江棠棠本來還想了好幾個說服他的理由,沒想到一個都沒有用上,他居然就同意了,頓時有點反應不過來。
陸時晏被她的反應逗笑了,“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我以為你要不同意呢!”江棠棠學著他以前的語氣道:“不行,危險,你一個人不能去……”
陸時晏掐了一下她的臉,“小沒良心的!我什麼時候那麼兇了。”
“你不光兇,還一張冷臉。”江棠棠說著,把他賤賤的手拿開,目光在那張俊臉上流連。心裡感嘆,還好長得好看,若不然,她肯定早跑了。
陸時晏不想自己以前在軍中養成的性格,會讓她誤會,正想好好給她解釋,外邊突然有人前來報,“將軍,抓到一個想往西戎傳訊息的奸細。”
他只得先將解釋的事放下,問前來彙報計程車兵道:“可審問了?”
前來計程車兵下意識看了江棠棠一眼,江棠棠道:“這事難不成還與我有關?還是我不能聽?”
士兵連忙搖頭,“和夫人沒關系,只是此人和夫人的下人有關系,還想利用那下人弟弟的關系來傳遞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