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鶯語面上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張嘴就來道:“怎麼會!我說的硌人並非表意,紀公子手上有繭證明是學劍時勤學苦練的痕跡,這可不是一般的恆心,紀公子在我眼中真是越來越有魅力了。”
聽見柳鶯語一張口不著四六的話,紀庭玉回過神來,方才怎得就順著她說了一句。
柳鶯語說完還眨了眨眼睛,一臉真誠的看著紀庭玉,意圖證明她說的話就是出自她的肺腑之言,絕無半句虛言呀。
“我問的是,你吸收了破障花難道就沒有什麼感覺?”
柳鶯語瞬間收回臉上的笑,泥煤,你想問這個你就不能早點說,就不能說清楚,多說幾個字嗎?
看她在這兒給他吹彩虹屁很好玩是吧!
“嗯?”
“好像沒什麼感覺呢,紀公子。”
雖然他有錯在先,但沒辦法誰叫她天生就是這麼的寬宏大量。
胸襟寬廣說的就是她了。
說完,柳鶯語還特意內視了一下自己的經脈,好像確實沒有什麼變化來著。
等等,她那綠豆大小的妖丹好像變大了一點點,現在好像有一個豌豆那麼大了。
“紀公子,我的妖丹好像大了一點點,這算不算變化?”
“有多大?”
“嗯,差不多跟豌豆一樣大了。”
紀庭玉:……他從未見過這麼小的妖丹
不過紀庭玉的表情柳鶯語並未理解出更深層次的意思。
紀庭玉嫌棄的看了眼柳鶯語,算了,就她這樣遲鈍的性子,能察覺出什麼來,就算有異動,到時候他也能察覺出來。
“走了。”
柳鶯語看著未曾關緊的房門,她很是不懂,明明來的時候都走的窗子,怎麼走的時候就要走門了。
你說走門就算了,還偏偏不把門帶上,留個縫隙在哪兒,這多不安全。
柳鶯語一邊起身一邊罵罵咧咧的起來關門,走到門前正要關上的時候,忽然抬頭看見站在拐角處一臉不可置信的李建越。
莫!
不是李師兄你大半夜不睡覺,你出來溜達啥,你這樣我很難解釋清楚的!
柳鶯語只能寄希望與李師兄並沒有看到紀庭玉從她房中出來。
“柳姑娘,你,你與紀庭玉是……”
很好,完美的打破了她的希望。
雖然這很讓人浮想聯翩,但是真的不是你想的那一回事。
柳鶯語強擠出一抹笑道:“李師兄不是你想的那樣的,聽我給你解釋。”
“柳姑娘你說。”
不是,這個時候你不應該說,不用解釋你都懂嗎。
怎麼一個兩個的都不按劇本走呀!
“李師兄,其實情況是這樣的,當時在破廟相見時,我就被紀公子深深的吸引了,尤其是紀公子一劍斬蛇妖的俊逸身影更是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沒有一點點防備,也沒有一絲顧慮……”
說著說著就想唱起來了,柳鶯語清咳了兩聲,準備換個方式來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