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彩菌才一靠近她的唇瓣,菌上那五彩斑斕的顏色像是加了黑白濾鏡一般,瞬間便退卻不見了。
最後只剩下一根沒有顏色的菌子留在原地。
剩下的彩菌也是被這般一一吃去,中途那女子還喝了幾口酒。
說是喝其實說聞更為貼切一些。
因為女子只是將那倒滿酒的杯子在鼻尖輕輕嗅了一瞬,便將杯中酒倒在地上,隨後便又開了一壺。
好奇怪的進食方式?
這女子好似吃的不是食物本身而是這食物的精氣一般。
就在柳鶯語還想在觀察一番時,廳中的黑衣女子卻像是吃飽了一般,在桌上放了一塊不知道什麼的東西後便起身離開了。
直等到那女子走後一炷香,偏房的眾人這才走了出來。
只是嘴裡還不斷的叨叨著:“不是還沒到時候嗎?怎得這天毒女又出來了?”
身側的食客見狀也跟著附和道:“可不是,可嚇死人了,這幸虧躲得快!不然出來吃頓飯命都沒了!”
柳鶯語聞言心中的疑惑越發深了起來。
他們說的這都是什麼意思?那個女子難道就是天毒女?
但天毒女又是什麼意思?
紀庭玉推著輪椅,兩人落後在眾人之後。
小二見兩人出來,這才鬆了一口氣上前道:“兩位客官實在是對不住,小店也沒想到今日會有貴客來,怠慢二位了。”
柳鶯語看見了先前的一幕,見狀小聲問道:“敢問這天毒女是什麼意思?”
小二聽見這三個字,神色瞬間大變,連忙噤聲的看向兩人,隨後又左右環視了一圈。
“二位即是路過此地,還是不要打聽太多,快走吧。”
柳鶯語見狀從紀庭玉腰間的荷包中掏出了一塊靈石,塞進了小二的手裡。
悄聲說道:“實不相瞞,我與……哥哥並非路過,我們是聽聞此地有奇聞異事這才趕了過來,還請小哥給我們解惑。”
小二在手中掂量了一番這靈石的重量,家中母親早已病了多時,若是有靈石的話說不定就能求來巫醫給母親看診……
“既然如此,那在下說與二位聽,二位就當是個消遣也莫要再提起。”
柳鶯語沒想到天毒女居然讓人如此諱莫如深,心中的好奇瞬間到達了頂峰。
連忙點頭道:“小哥放心,我們一定守口如瓶。”
說著,紀庭玉便推著柳鶯語回到方才的桌前,但才走一步便被小二攔下道:“客官,這桌坐不得,我還是給兩位換一桌。”
落座後,小二一時間也不知從何說起。
柳鶯語眼眸一轉,看見門口懸掛的那個偌大的鈴鐺:“小哥不如就從門口的那個鈴鐺說起吧。”
小二聞言,忍不住抬頭看了看那燦金色的鈴鐺嘆了口氣道:“其實很多年前,我們這邊的店鋪都不會掛這鈴鐺的。”
“那為何如今要掛?”
“是因為五年前出了一件事,不知道幾位知不知道距離此處不過百米有個叫彩南郡的地方?”
柳鶯語剛想介面說她知道,但話還沒說出口,掩藏在桌下的雙腿忽然被人輕碰了一瞬。
停在口中的話瞬間多了一個字,吐出來道:“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
小二想想也知道兩位不知道,便從頭開始說起:“這彩南郡沒什麼,只是裡面有個不得了的部落,名叫巫族。”
“傳說這巫族乃是這世上殘存的最後一點原始血脈,從這片天地初開之時便有了這個部落。”
“只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巫族的人遭來了天罰,導致彩南郡中失去了靈力和妖力,成為了天譴之地。至此巫族中的人都被困在這彩南郡中。”
“在這傳說中,巫族中人,善蔔算,會醫術還有神秘莫測的手段,還有人說這巫族中有著一樣絕世珍寶,而巫族將其佔為己有所以才會招來天譴。”
“這個傳言一出,將好多人都引了過來想要奪得那絕世珍寶,只是沒想到都有來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