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不過那個術法倒是流傳了下來,我依稀記得上面有記載說,若是想要運用這複活之術便需要獻祭純淨的魂魄。”
獻祭,純淨的魂魄,那不就是嬰兒嗎?
怪不得那些孩子活不過幾天,原來是被人獻祭了。
但是俗話說的好,獻祭需要心甘情願,單看張家的情況便知道絕不可能是心甘情願。
他又是怎麼弄到的呢?
就在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倏地蘊魂珠發生了動蕩。
原本站得好好的柳鶯語因為這猝不及防的晃蕩,下意識的抓向身邊的人想要站穩。
但是好巧不巧的是,她手才一碰到紀庭玉,蘊魂珠整顆珠子便向右開始偏離。
於是柳鶯語伸出的手直接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幹脆利落的把紀庭玉壓在身下了……
四目相對,柳鶯語懵懵的看著眼前的這個情況,不是,紀庭玉這麼容易就被推倒了嗎。
三千青絲順著她的動作散落在身前,跟紀庭玉的墨發相互糾纏,難分你我。
最最主要的是,現如今的這個姿勢真的很容易讓人誤解……
柳鶯語雙手壓在了紀庭玉的肩膀上,面容之間相距不過毫米。
她能輕易的看見紀庭玉眼中神情的變化。
只見他漆黑的雙眸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眉眼微挑,平躺在地上道:“如今身處險境,柳姑娘這般是不是有些過於強人所難了?”
柳鶯語頭頂上打出幾個大大的問號,不是,你腦袋裡怎麼裝的都是這種東西?
但終究是她先出手,確實有點理虧,清咳了兩聲,正準備起身解釋。
好巧不巧的是,這蘊魂珠忽地又猛地顫動了一瞬。
柳鶯語剛想起身的動作,不僅沒能成功,反而跟紀庭玉貼的更近了起來。
鼻息相交,濕熱的觸感打在她臉上。
身下人一襲緋紅的衣袍鋪散在地上,動作淩亂間有一兩縷墨發貼在了他冷白的面頰上。
狹長的眼眸黑白分明,順著挺拔的鼻樑向下,那濕紅的唇瓣微微揚起。
封閉的記憶瞬間從腦海最底部翻了出來。這唇好像還挺軟的。
柳鶯語看著那濕紅的唇瓣出了神,眼神中浮現出晦暗不明的神色。
像是在掙紮。
紀庭玉將她的神情變化毫無保留的盡收眼底,眼中的戲謔之色越發濃重。
微微抬起頭,那濕紅的薄唇瞬間距離她更近了幾分。
不知怎得,那唇瓣上還溢位了一顆飽滿圓潤的血珠,正正好好的落在唇中。
像是極具誘惑力的毒蛇,身著鮮豔的外表,瑩潤可口的味道,只等那被誘惑前來的獵物採摘。
在看見那滴血珠的時候,柳鶯語還算平常的心跳瞬間飆升,剋制不住的想上前。
就在這時,蘊魂珠瞬間閃過一道強光。
原本被困在裡面的兩人瞬間被放了出來。
“柳姐姐,紀師兄,你們……”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