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我...我靜音沒聽到電話。”
骷髏兵扶著雙膝氣喘籲籲的擦著額頭汗水。
“起來上廁所才看到,以前的神仙爺爺幹飯群都炸了鍋了,姜夜呢,她沒事吧?”
林國棟聽聞眼底又閃過一絲擔憂,只能搖了搖頭,現在自己也管不上別的了。
“哎,我也不知道沒聯絡上,但你先別著急,來了就趕緊招呼客人吧。”
骷髏兵本想問問,為啥二半夜突然來做什麼早餐,而且非要找這麼多來自長安的客人。
但看到店裡牆上已經貼出的那張紅紙,對爺爺的信任便沒多說什麼點了點頭,端起大託盤走了進去。
陳大娘看著面前的甑糕,最上面是一層綿密的棗泥,下面則是已經吸收了紅棗和蜜棗顏色,從純白變為淡淡棕紅色的糯米。
再從旁邊的切面看去,棗泥、糯米、蜜棗,還摻雜著一些芸豆。
一層一層均勻好看的排布著,讓人看了有一種很整齊,很治癒的視覺感受。
“哎喲,都五十多年了,看這樣子跟我年輕時候吃的一模一樣啊。”
陳大娘搖了搖頭,顫巍巍的拿起筷子夾起一塊。
糯米的粘性帶來輕微頓挫感,放進嘴裡一嘗。
糯米的軟糯清香卻不粘牙,紅棗的香甜沙軟,沒有放糖但蜜棗的甜度在高溫作用下,已經徹底被散發在所有食材中。
單獨吃也不會有齁甜的感覺,糯米中的芸豆像是驚喜,兩者口感截然不同。
“哎喲,一模一樣啊,我都想起來小時候,問家人要幾毛錢跑去村口買甑糕時候的味道啦。”
“沒想到我都土埋眉毛了,還能吃到這小時候的味道。”
在門口盛甑糕的陳啟良聽聞笑了笑,沖裡面喊道。
“大娘,我這做的著急,大棗裡面的核沒摘掉,你們吃的時候可慢點啊,別擱到牙了。”
陳大娘聽聞沖著陳啟良笑了笑,臉上的皺紋像是碗中甑糕的紋路一樣深邃。
“小夥子,你這做的真好吃,我這把年紀牙口不好,吃起來也軟和的很!”
隨著醫院重病人慢慢吃完飯,林國棟站在門口心中默數系統給出的提示。
緊接著遠處兩輛汽車駛來,老五帶著眾人下車,把小皮包夾在腋下跺了跺腳,看到林國棟笑著上前握手。
“林師傅,人兒都給你安排好了,你看咱在哪喝?”
林國棟指了指裡面的餐廳。
“帶她們進去坐吧,辛苦你了啊這大半夜的真不好意思。”
老五聽聞笑了笑。
“那有啥不好意思的,我們這都是正常工作時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