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人全身都是毒,很恐怖啊!
兩個士兵於是只能趁怪人趴地時,踩住了他的背。
“呃……呃……”怪人雙手扣地,痛苦嘶嚎,難聽刺耳。
手上的疙瘩似乎變得更黑了,胳膊傷口處有黑紅的血流出來。
老夫人也顧不得了,湊上前跪地,一把抓住怪人破爛的褲子往下一扒。
李玉枝:“……”
霍靜雅和謝雨柔卻爭搶著去看。
怪人嘶吼的聲音一頓,回頭伸手就去夠褲子。
“老夫人小心!”
士兵眼疾手快,把老夫人拖開,免得被怪人的手碰到。
“看不到,什麼都看不到。”
怪人的屁股也黑乎乎的,原本的面板一點都看不出了。
“三郎,霍秋野,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謝雨柔不死心,又跑到人跟前去,李玉枝因為震驚也沒來得及拉住她。
但是怪人似乎已失去意識,身體像發冷一樣抽搐起來。
手還不忘抓在褲子上。
“快去喊鹿大夫!”老夫人急忙命令。
然後又讓人拿了一床被子將人抬進霍家院子裡。
等弄完這些,老夫人身子才開始抖起來。
“那什麼,雨柔,你咋覺得他是三郎,娘看不出啊。”
就屁股上有胎記,現在還啥都看不出來。
“我也看不出。”霍靜雅說。
“我覺得他有些動作像三郎。在山上他救我時,拿棍子的姿勢像,眼神像,剛才摸肚子也像。 ”謝雨柔說。
最熟悉莫過於枕邊人。
老夫人這個做孃的挺輕松,幾個孩子身邊都有嬤嬤和教導師父,一些小習慣她還真不知道。
鹿時深沒有來,他發現了一些解藥的線索,去了山上。
來的是古大夫。
古大夫一看地上的人,就知道這是個藥人!
這種人他曾見過呀!
十幾年前他們那邊曾經有一個很出名的大夫,就是偷偷購買健壯的僕人試藥,僕人換了一批又一批,後來有逃出來的,就是這副鬼模樣。
當時逃出來的幾個僕人,引得百姓驚懼逃竄,被一個過路將軍擒拿,審問下,才得知原委。
那個大夫被關入牢裡,聽說沒等到處斬就死了。
古大夫驚異:難道那大夫沒死,又開始殘忍的煉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