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炮轟死的,還需要什麼解釋!誰想立功,本將軍現在就把兵權讓出去,只要你們不畏懼人家那厲害的武器!”
沈燁現在還是很牛氣。
一種頹喪的牛氣。
他知道太子需要用人,暫時還不會拿沈家怎麼樣,所以滾刀肉一般,讓他來他就來,來了不幹活。
老管家憂心忡忡,但也沒辦法,只悄悄的又處理了幾個與週迴有關系的。
率領大隊人馬往回走。
行至半路,與一小隊從京城來的護衛相遇。
他們每人騎著一匹馬,其中一匹馬上橫伏著一個女人,被五花大綁,發髻蓬亂,不知是死是活。
“沈將軍!您怎麼回來了?”
那小隊的頭領驚愕,下馬跑上前。
“打不過!”沈燁幹脆的說。
那護衛頭一愣。
沈燁冷眸斜瞅:“你們幹嘛的?有屁就放!”
呃……
護衛頭回頭看看馬背上的女人,對沈燁低語:“沈將軍,小的是桑太尉府上的護衛,我們夫人為助將軍旗開得勝,特意給您送來一個人。”
沈燁看向馬上狼狽的女人,心裡已經猜測到是誰。
“放下來。”
“沈將軍,既然您已打道回府,那這女人,您打算怎麼處置?”
“老子怎麼處置還用跟你彙報嗎?”沈燁兇厲一瞪。
“不是,沈將軍,如今咱們都是為太子效力的人,是友不是敵,我們夫人也是為您著想。
霍家人重情,用這女人做要挾,也可給他們添堵,您說是不是?”
老管家上前接話:“這位小哥說的對,你把她放下吧,先扔在軍裡做個濯纓婦,等我們籌謀一番,或許能引霍家一條大魚來。”
護衛頭一聽就高興了。
回去可以給夫人交代了。
“那好,那好,那我等就……呃……”
護衛頭的笑僵在臉上,他的脖頸,血泉噴湧。
一起前來的人還未抽出刀,已被沈燁發洩似的砍法殺了個幹淨。
“公子!哎!您這,這又殺了桑太尉的人,您到底要幹什麼呀!”
“松伯,你怕什麼,這肯定是桑夫人揹著桑老賊幹的,她敢聲張嗎?”
沈燁眸色沉沉,漫不經心的擦著刀上的血。
“將軍府,就算投靠太子,也絕不與桑老賊之流為友,做這等下賤骯髒的事!
誰敢做,別怪老子六親不認!”
“……”
老管家頹喪的退到一邊。
他只是一個下人,又管的了什麼呢,公子還是那般嫉惡如仇,可將軍府……不是以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