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守歡神色凝重沉著，墨玉般的眼眸裡跳躍著細小的光。
“嗯？”
男人從自己進來後到現在還未開口說過一個字，發出一個音，三水朝著他邁了幾步湊近他。
“怎麼樣？我很厲害吧。”
聽著女人自誇，語氣帶著幾分自豪，他強壓了止不住上揚的唇角。
“尚可。”
他聲音沉甸甸的帶著獨有的那種磁性，聽上去會有些讓人覺得淬了點冰，像是初雪消融在心口的感覺，冷絲絲的。
“只不過，動了我的東西，是不是該表示什麼。”
傅守歡轉過身面對著她，那病態蒼白的臉在月光的光輝照射下，顯得愈發清冷而不食煙火。
“咦？有嗎。”
她伸出手來牽著他的手。
男人在被她觸碰到的一瞬似乎想躲，卻又堪堪忍住讓她牽起。
“洗過，很乾淨的。”
她抬起另外一隻手反轉給他看，那纖纖素指白玉皎潔，可不就是乾乾淨淨麼。
他抿著唇，沒有吭聲。
“哎，再讓我喝點？”
她啟唇舔了舔唇瓣，露出那潔白的牙齒，此時那牙齒緩緩變得尖銳，接著月色折射著光輝。
而她的另外一隻手，則還是牽著他。
“我有什麼好處。”
傅守歡眯著眼看著她，語氣沉沉的，“我還從未做過什麼虧本買賣。”
“小鬼兒，我可是仙姑，可以讓你延綿益壽哦。”
她那雙眼帶著細碎的光亮，像是星辰大海般浩瀚奪目。
話語之間生動而活潑，就像一抹亮色出現在了黑白的電影之中。
“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