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父親親自去拜會,與那陸老夫人談話一番,肯定能成。
那陸沈帆再怎麼樣也是那麼的孝順和尊敬他的奶奶。
而江晚晚麼?
她本就是陸沈帆養的一隻金絲雀,大不了婚後她成了陸沈帆的太太以後,對於她帶一點兒包容。
讓她留在陸沈帆的身邊,只不過……要怎麼個留法不得而知罷了。
她那麼驕傲的一個人,現在都已經放下自己的身段,為陸沈帆做到如此地步了。
陸沈帆怎麼也會,怎麼也會識相一點吧?
安藍這麼想著,就連看安父的眼神裡,比起那哀求更多的是殷切。
安父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跟身處於冰窖之中那般。
冷冰冰的。
明明人的血液都是熱乎乎流淌的啊。
可他只覺得自己的那顆心都快要被凍出一層冰霜來。
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卻又發現此時無論他開口說什麼都顯得那麼的蒼白而無力。
她都已經鐵了心了至此。
自己倒顯得像是拆散有情人的王母娘娘。
“……”
安父最終什麼也沒有說,直接毫不猶豫的轉過身離開。
安藍看到安父如此,頓時有些失了正常的大聲嘶吼,“爸,爸……你必須要答應我,我是,我是你的女兒啊!”
“我不過是一個小小要求而已。”
“你忘了你答應媽媽說要照顧好我的嗎!?你個騙子,騙子啊!!——”
可安父絲毫不理會,也沒有因此停頓自己的腳步,他一步一步堅定不移的向門口走去,哪怕身後的安藍掙扎著掀開被子要從床上站起來。
他知道她不會跑掉的。
因為安父早有準備。
點滴裡帶了一點麻醉類的。
此時的安藍四肢乏力。
掙扎著卻從床上滾了下來,跌坐在地上,手背上的點滴,那針孔劃出,血液湧了出來。
安父走到了門口,對一旁的保鏢吩咐道:“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