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很聰明，但已經好久沒有去上學了……
一想到這個，她就有些落寞的垂眸。
姐姐會不會覺得，她很笨呀？
江晚晚也微楞了一下，忍不住輕笑了一聲，“洗耳恭聽的意思啊就是認真帶著尊敬地聽別人講話，也常常被人用做客氣話。”
張優優似懂非懂。
“那姐姐是在跟我客氣嗎？”
她反問，就抓著這後頭半句。
江晚晚伸出手來敲了敲她的小腦袋，“你覺得姐姐對你客氣嗎？”
“嗚嗚，疼。”
張優優抬起手來抱著腦袋，她已經沒有在打點滴了。
而是單純的躺在病床上偶爾會被醫生護士過來照例檢查。
“那姐姐……也躺上來吧，就躺在優優身邊……”
“好。”
她心中一動，江晚晚也真的脫了鞋躺了上去，小小的病床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兩個人都身材嬌小，正好能躺的下。
“從前有一對夫妻，他們家的屋子後面有一個小陽臺，站在陽臺的時候剛好可以看到一個美麗的花園……”
江晚晚是平躺下來的，張優優仍然靠著床頭坐著，她的聲音很柔很甜。
講故事的時候語速也會適當的加一點感情色彩，似的故事從她的嘴兒說出啊，都鮮活無比。
江晚晚往她身側貼近，眯著眼。
鼻息間纏繞著她乾淨好聞混著點消毒水的味道。
並不難聞，相反有些詭異的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