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麼可能是那些女人可比的呢?他又怎麼能那樣想蘭蘭?
“蘭蘭。”
許曄很是感動的伸出手來將江蘭蘭攬入懷中。
好在這是江蘭蘭自己的辦公室裡,窗簾也平日都是習慣拉好的,所以並不會有什麼人進來或是看到。
江蘭蘭也放心的依偎在許曄的懷中,“曄哥哥,那如果你真的要走,接下來又要打算怎麼辦呢?”
“我想自己創業。”
許曄說到這個的時候眼底還閃著光亮,有一種冥冥之中的聲音在告訴他,讓他自己去拼搏打拼,一定能成功。
“那曄哥哥如果有什麼需要我的地方請一定要跟我說。”
江蘭蘭細細柳眉擰著,一副全權為他擔憂的模樣。
“傻瓜。”
許曄伸出手颳了刮江蘭蘭的鼻尖,“我是個男人,要有擔當,要為你撐下一片天。”
“曄哥哥,你真好。”
江蘭蘭故作感動的垂頭側著臉輕輕依偎著他的胸膛。
—
“嘶——”
左手的那個胎記又刺痛了一下,火辣辣的疼。
這猝不及防來的疼痛讓江晚晚倒吸了一口氣。
身邊原本全神貫注在看書的賀玲玲一聽到動靜轉過頭來擔心的看著江晚晚,“怎麼了嗎?”
還好疼痛只是一瞬,江晚晚搖了搖頭,“紙頁太鋒利了,差點割到我。”
賀玲玲一聽江晚晚可能受傷,頓時書也不看了身子往江晚晚這邊挪了挪近伸出手捏著她的手仔細看。
江晚晚無奈的說,“只是差點,還沒割到呢。”
“要真的割到有你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