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得了吧。”林軒也沒有喝酒,他朝著陸沈帆走過,順便坐在了他身邊奪過他的酒杯。
“我們啊,就別抄這個心!他要辭職,就同意唄,說不定沒幾天又回來跟在你後頭了。”
“這次,我猜,估計又是他為了安藍的懇求做了什麼對不起的事吧?”
林軒說道,以前就是這樣。
安藍想要知道陸沈帆行蹤,想要見他,就找秦燁。
秦燁他就是一傻x,以為默默付出不爭不搶還真的腦缺的給安藍當槍使。
“你說安藍怎麼就看上了你——這個有婦之夫呢!?”
林軒帶著幾分調笑打趣,“哎唷,說到這兒我倒是想起了,怎麼最近不見你們鬧變扭叫上我給你們治傷了呢。”
“你上次說,她的記憶配合治療可以恢復?”
陸沈帆突然開口提著上回事。
林軒愣了一下,然後開口:“你不會有病吧?上趕著受虐呢?”
“你確定她真的……”
陸沈帆話還沒說完,林軒就站起身來,“打住,我可不想聽。”
似乎知道自己態度有些突兀,他順便補了句:“反正我可不想在你們之中做個五千瓦電燈泡做罪人。”
“沒事可別叫我,我可回去睡覺了啊。”
……
“秦燁。”
安藍在陸氏集團樓下等了好久,沒有見到陸沈帆,倒是看到了搬著一紙箱下來的秦燁。
她也不顧腿麻痠痛,蹬蹬蹬的迅速朝著秦燁奔來。
“沈帆他是不是生氣了。”
開口第一句就是問陸沈帆。
秦燁眼底劃過一分黯淡,他抿著唇,好久才開口說道:“我辭職了。”
嗓音有些沙啞。
“我就知道他肯定是生氣了……”安藍像是自顧自的嘀咕,片刻她才像是意識到剛剛秦燁說的話一樣。
“什麼?!”
安藍像是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你,你辭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