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住老房子，她選擇了這樣一條路。
只是這條路最終通向哪裡，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傅斯年眯著眼，見白小艾不說話，便輕蔑地繼續說道：“你在進入會所之前是簽了協議的吧？你籤的時候，不知道有沒有仔細閱讀上面的條款，應該知道寵物擅自違背協議上的條款，是要付違約金的吧？”
傅斯年的話很快便在白小艾的臉上得到了反饋。
只見她的小臉閃過一絲驚慌，抬起頭來，瞪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盯著傅斯年看。
天吶！她完全把協議和違約金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了！
“看你的樣子，是忘了吧？”傅斯年扯了扯嘴角，“放心，你的違約金只有三百萬，我已經替你墊付了，加上你之前欠我的三十萬。如果你乖乖給我當一個讓我稱心的寵物，或許十年內你就可以還清了。”
“十年！”白小艾吃驚地看著傅斯年，她從來沒想過，她要這樣屈辱地度過十年。
“怎麼？十年你還嫌長？”傅斯年挑了問道，“不知道有多少人一輩子都沒看過三百萬，我只要你的十年，你有什麼可委屈的？”
只是瞬間，白小艾就感覺自己跌進了谷底。
此時她的人生已經沒有任何光明可言了。
既然已經這樣了，她是不是可以拋棄更多的自尊，來換取實實在在可以過日子用的錢呢？
白小艾想著，聲音顫抖地問：“可以在這期間給我一些生活費嗎？”
“怎麼，跟我要額外的小費？嘖嘖，這可不是乖寵物的表現呢！”傅斯年一臉笑意。
然而這次，她既沒有閃躲，也沒有出手阻止，而是低著頭乖乖地忍受著。
很好！
傅斯年心裡一陣滿足，他就是喜歡將這些自命不凡的人踩在腳下的感覺！
如果當初她識趣，就應該乖乖拿著那五萬塊錢並對他感恩戴德，而不是氣焰囂張地將錢摔在他的臉上。
“我還有年邁的外婆需要照顧。”過了許久，白小艾才喃喃地說道。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傅斯年說著，伸手一指對面的沙發，帶著些許的期待和笑意，說道：“那裡有套衣服，就是你從今天開始的工作服，換上！”
白小艾一愣，忙將視線轉了過去。
只見沙發上放了一個紙兜，她便走過去，將裡面的衣服拿了出來。
白小艾看著這身裝束，回過頭去，用詢問的目光盯著傅斯年，只見他微微一點頭，“換上它！”
白小艾將視線移向了整個房間。
這個房間雖然大，卻沒有一點可以遮擋的地方，根本沒有適合換衣服的地方。
就在白小艾為難的時候，傅斯年那帶有強勢命令的聲音傳了過來：“在我面前換！”
說著，傅斯年按了桌角的一個按鈕，米色的窗簾便緩緩地從落地窗的兩側合併到了一起。
剛剛還耀眼的陽光瞬間被窗簾擋在外面，只留下一片柔和。
白小艾看著傅斯年，他就是這麼喜歡踐踏別人自尊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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