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超出了他剛剛對她的估算。
當他看到傅斯年黑著臉離開的時候，他便知道，白小艾的出醜對傅斯年的失望有多大。
或許經過這件事之後，傅斯年不會再和白小艾有任何交集了。
或許他葉楚辭就算和白小艾熟絡起來，也不會對他的生意有什麼幫助了。
但葉楚辭還是不自覺地走到了她的面前，向她伸出了援手。
他總是覺得，不能對她視而不見。
白小艾進了洗手間，開啟水龍頭，拼命的洗眼睛。
洗了好久，才總算能把眼睛睜開了。
抬頭，看著鏡中的自己，和之前看到的簡直判若兩人。
就算白雪公主遭到追殺，再狼狽也沒有她現在的樣子狼狽吧。
嘆了一口氣，白小艾關上水龍頭。
想著傅斯年離開時的表情，心裡就一陣難過。
走出洗手間，白小艾發現，葉楚辭還在門口等著她。
白小艾沒有想過，在這種她完全不瞭解的環境下，還會有人那麼好心的等著她。
所以當她看見葉楚辭的時候，有點詫異。
“葉先生？”白小艾用手中的手帕擦著臉上的水。
猛的意識到，這手帕是葉楚辭的。
一定是上等貨吧？
想著，白小艾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個手帕被我弄髒了，等我洗乾淨後再還給您吧。”白小艾歉意的笑笑。
“你還好吧？”葉楚辭完全沒有理會手帕的事。
他的目光落在了白小艾紅腫的腳踝上，聲音溫柔關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