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暖閉了閉眼睛。
你欠我的,霍司琛。
這都是你欠我的。
因為是你欠我的,所以你要受著。
即使為我受傷,我也不會感激你,這件事你要受著。
即使對我這些話,我也不會原諒你,這件事你也要受著。
所以你明白嗎?
現在的我對你,就是這樣的。
即使看到你倒在血泊裡,我也無法伸出我的手,無法抱住你。
純白『色』的禮服,豔紅『色』的血之花,閉上了眼睛變得安靜的他。
顧安暖呆呆的站在那裡,腳灌了鉛一樣,一動不能的。
她聽到無數的腳步聲跑了過來。
一身粉『色』的禮服裙的伍秋跑了過來,蹲在霍司琛的身邊,哭得梨花帶雨。
“司琛,你怎麼了?”抬起頭來,伍秋怨毒地看著顧安暖。
她站起來,揚起了手,“肯定都是你這個狐狸精害的,都是你!”
顧安暖一動不動。
眼看著那一巴掌就要落下來了,正好趕來的百里月伸出手,架住了伍秋的手。
“你想做什麼?”百里月怒道。
伍秋咬牙,恨聲道:“都是這個賤人害得司琛受重傷!”
許舟這時候跑了過來,心急如焚道:“伍秋姐,有什麼事之後再爭論吧,你讓一下,現在救總裁要緊。”
伍秋急忙慌張的讓開,讓醫護人員把霍司琛抬到救護床,接著抬上了車。
顧安暖看著霍司琛的西裝被剪開,醫護人員開始忙碌。
伍秋恨恨地看了她一眼,恨聲扔下狠話:“如果司琛有個三長兩短,我不會放過你!”
伍秋著上了車。
許舟不能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