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是受贍男人。”霍司琛完還不忘記指揮許舟,“把我送到顧安暖那裡去。”
“為什麼送到我那裡去,許舟你把他送到他自己的別墅吧。”
霍司琛懶洋洋地道:“你要的東西我還沒給你不是,去你那裡最好。”
顧安暖想了想,咬住下唇別開了臉。
許舟開著車有些懵,從後視鏡看他們,“我到底去哪兒?”
“去我家吧。”顧安暖低著頭不敢看許舟。
許舟倒是沒所謂,開著車去了顧安暖家,把兩個人放下才走。
他臨走的時候,也沒問霍司琛是否會去公司。
反正看霍司琛的樣子,也是打算在顧安暖這個地方賴著不走了。
有時候許舟也挺想念那個工作到晚上九十點鐘,也不覺得餓的工作狂霍總。
現在這個有時候很叫人生氣。
顧安暖扶著霍司琛,一路到了別墅,把他扔在了沙發上之後就對他伸手,“拿來。”
霍司琛深望著她,手在口袋裡的『藥』盒上,抿著唇道:“等下,你先休息下吧。”
“這東西越早吃越好。”顧安暖依然伸著手,不打算走開,就等著他把東西拿出來。
“如果我會對你負責,你會不吃這東西嗎?”霍司琛深吸一口氣,問道。
有時候,人會對不計後果的事情非常的執著,哪怕為此要承擔的後果實際上非常大。
但某一個瞬間,心會違背理智,做一些執拗的糟糕的事情。
不管後果都糟糕,在這個瞬間,霍司琛覺得只要她“會”,自己就帶著她,乾脆私奔吧。
這些年他為霍家也做了很多,為了母親,也為了父親。
現在是為他心愛之人,走就走的時候了。
“會。”顧安暖吐出了石破驚的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