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拿出了一個瓶子。
他掰開了顧安暖的嘴巴,就要給她喝手中的瓶子裡的東西。
顧安暖急忙開口道:“你不用給我喂這個,我跟你走就是,讓我保持清醒。”
“這可不行,有人告訴我,你很狡猾,絕對不能相信,所以這個你必須喝。”男人著一下子捏住顧安暖的下巴,強行給顧安暖灌進了東西。
顧安暖不想喝想吐出來,可是對方極其有技巧的敲了一下她的喉嚨,她一下子嗆嚥了下去。
不一會兒,顧安暖就全身麻痺起來,神志不清了。
她努力的想維持清醒,可是思緒卻越飄越遠。
糟了,她必須要求救才校
可是怎麼做才好,留下被尋找的線索。
至少要讓人知道她是遇害了,第一時間搜救她。
明一早霍司琛就會來找她,她必須留下點什麼,至少要讓人爭分奪秒的救她。
顧安暖想著,在意識消散之前,用盡力氣狠狠地咬了嘴唇,血腥的味道燻開。
她歪頭,蹭在枕頭上,又微微挪了下腦袋,蓋住了。
“想靠痛覺保持清醒嗎?這可是沒用的,好好睡一覺吧,醒來的時候,我們就在另外一個城市了。”男人著,把顧安暖扛了起來。
臨走的時候,男人把被子蓋好,又把房間門帶上,偽裝出沒有人來過的樣子,最後走出了房間。
監控室那邊,監控又是一陣的雪花。
其實這是男人帶的干擾器,安裝了在好幾個攝像頭,為了就是混淆視聽。
男人抱著顧安暖走進羚梯。
夜『色』沉沉,男人像是鬼魅一樣,悄然而來又悄然而去。
沒有人發現,他把現在炙手可熱的顧安暖帶走了。
第二的清晨,霍司琛一早出發給顧安暖打電話,電話顯示關機。
霍司琛蹙眉,開車到顧安暖住的地方,電話還是顯示關機。
霍司琛沒法只得上樓去找人。
在門外按了好一會兒門鈴,裡面安靜得沒有任何人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