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有些得意。
“也就該想到，我沒那麼好心。”
霍司琛揚起唇角道：“看到你『露』出像現在這樣微微蹙著眉頭討厭我的表情，對我來，是一種享受。以後再多『露』出這樣的表情吧。”
顧安暖聽聞，才驚覺自己下意識的又蹙了眉頭。
挑了下秀眉，顧安暖揚起唇角『露』出一個動饒笑容：“那我以後就對霍總你笑臉相迎。”
霍司琛笑意更濃了：“對我『露』出笑臉，是希望我不再討厭你嗎？如果你這樣希望的話，我願意看你的笑臉。”
顧安暖的心咯噔了一下。
霍司琛笑看著她的這樣子，眸光深邃。
好像他不是在開玩笑，真的是丟擲了一個選擇題一般。
顧安暖的指尖微涼，一時間竟然動搖了下，但也只是一瞬間。
希望你討厭，還是希望你不討厭，這個問題，還用選擇嗎？
“還是不要對你笑臉相迎了，希望霍總一如既往的討厭我，因為我都習慣你討厭我了，這種感覺其實不太壞。”
顧安暖著，把檔案拿好道：“我會回去找人商談的，等具體拍攝進度之類的事情談好了，我給你打電話。”
“來見我。”霍司琛別開臉，看著窗外道：“我了要看你討厭我的表情。”
“拍照片給你。”
“我要當面看。”
顧安暖在心裡罵這個人變態，是不是這麼長時間以來他心理扭曲了，竟然這麼執拗。
歪頭，顧安暖想了想，下了結論：“你是不是有自虐症？看到別人討厭你，所以你會高興？”
霍司琛臉上一僵，惱火地瞪著她：“你的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和別人沒關係，我的是想看你討厭我的表情。為了讓你好好體味我當初的心情。”
顧安暖冷笑：“然後，讓我一遍遍想到我當初有多蠢是嗎？霍總，好高超的折磨饒手段。
不過你這種想法落空了，我對以前的事情，連想都不願意想起，更別去懊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