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尹若睨了他一眼,心道,難道不是迫於某人的淫威嗎?
顧城淵嘴角漸漸上揚,靠近宣尹若的耳邊,嗓音緩緩喑啞:“夫人,不相干的人都走了,我們做點我們該做的吧?”
說完宣尹若感覺身體一輕,整個人被顧城淵凌空抱了起來,她耳尖紅紅,順勢埋在顧城淵的懷裡。
很久很久很久之後……
宣尹若氣喘吁吁,抬手的力氣都沒了,躺在顧城淵懷裡,有氣無力地開口,嗓音沙啞:“王爺,歇一會……”
反觀顧城淵,神采奕奕,甚至還能再大戰三百回合。
只是看著宣尹若這樣,顧城淵也有點捨不得,溫柔地親了親宣尹若帶汗的額頭,聲線溫柔:“你哥哥有東西要給你。”
“嗯?”宣尹若微微睜開了眼,憑著僅剩的力氣問了一句,“什麼?”
顧城淵簡單地披了件長袍,下床拿了個精緻的玉盒,開啟一看,一道翡翠玉鐲清透純亮,光看色彩就知道是上好的玉,世間僅有。
“這是他臨走之前的那晚給我的。”顧城淵揉了揉宣尹若的腦袋,“他讓我跟我說,他沒有怪過你。”
宣尹若眨了眨眸,快要控制不住眼角的淚意。
她吸了吸鼻子,緊緊抱住了顧城淵,聲音有些悶沉:“顧城淵,我們去把哥哥找回來好不好?”
她讓宣煜孤身一人留在洛睿明身邊,留在那樣危險的地方,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好。”
顧城淵頷首,只要是宣尹若的要求,他必然會答應。
宣尹若頓了頓,又加了一句:“還有桂子墨。”
顧城淵眼底有些無奈:“好。”
良久之後。
“小七……”
顧城淵壓抑的嗓音再次響起,宣尹若怔了怔,眼底莫名驚懼……
不是吧,還來?
…
之後的三天,顧城淵都沒有上朝,對外宣稱新婚之日,需和王妃培養感情。
宣尹若聽到這句話差點氣死,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兩人在幹什麼嗎?
第四日,蕭凌入了府,並告知一個訊息。
“王爺,餘欣柔孤身一人來了嵐州,剛到嵐州城門口,就被我們的人攔住了。”
蕭凌眉頭緊鎖,看了一眼宣尹若:“她說,有話要親口對王妃說,並且……還帶了東西過來要給王妃看。”
“什麼東西?”宣尹若挑眉,那個女人還能玩出什麼花樣?
“一枚玉佩。”
蕭凌攤開手,一枚玉佩穩穩躺在掌心,玉佩色澤明亮光滑,但紋路已不太清晰,顯然年代久遠。
宣尹若臉色瞬間一變,看了一眼顧城淵:“這是我哥小時候常帶的玉佩。”
有一位很靈的算命先生去過他家,當場就預言,他二十歲會有一劫,須潛心祈福求得玉佩方能保平安。
她娘去皇寺跪了三天,才求得這枚玉佩,自此,宣煜就常年戴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