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早自習昏昏沉沉的,好幾次望著楚清禾的座位走神。
一節課下來,嗓子乾啞難受,他碰了碰自己的額頭,滾燙滾燙的。
他發燒了。
心裡有一萬個猜想,她今天是不是起晚了?
是不是雨天路滑不好走?
是不是她家的車在路上出事了?
還是她也感冒了。
顧清滿懷心事堅持到了第三節課,旁邊的座位依然是空的。
想等的人沒有來。
他臉上顯現出不正常的紅暈,乾咳了幾聲。
頭暈暈乎乎的,眼前出現了重影,他修長的手抵著額角,閉著眼睛。
還是周圍的同學發現了不對,舉手示意,“老師,顧清發燒了。”
正在講課的老師才發現不對勁兒,趕緊聯絡了班主任。
班主任一聽顧清生病了,著急壞了,架著他往醫院去了。
雨絲毫沒有下小的跡象,班主任心焦如焚,開車視野受阻,好好的小轎車只能龜速前進。
等紅綠燈之餘班主任焦急的喊著顧清的名字,“顧清,顧清——”
顧清蹙起眉頭,似乎很難受的樣子。
綠燈一到,班主任馬不停蹄的趕去醫院。
發燒溫度太高會把腦子燒壞的,或者燒成肺炎。
顧清可是學校的種子選手,可不能出事啊。
…
今天醫院感冒打吊針的患者格外多。
班主任毫不猶豫的掛了一個急診。
一量體溫39度,醫生說再來晚一點可能40度了。
班主任不敢馬虎,聽從醫生的建議做了肺部檢查,索性沒有大問題。
當務之急是要退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