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禾心虛的垂著頭，“寫……寫不出話來。”
她腦子裡都沒有八百個字，湊齊作文實屬有點難。
顧清語氣越發溫柔，“沒關係的，我們慢慢來。”
“可是，可是……”楚清禾飛快的看了一眼顧清，又低著頭緊張不安。
“你有什麼顧慮嗎？別害怕，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我……”楚清禾想顧清成績那麼好了，不至於騙她，“我什麼東西學了就忘，這些只是我記不住。”
顧清隱隱約約感覺楚清禾言語在暗示什麼，他看著楚清禾緊張不安的盯著自己，似乎急於知道他的回答。
“唔，那我教你技巧，你能學多少學多少。時間還足夠，熟能生巧。”
楚清禾見顧清的態度沒有變化鬆了一口氣，她抿著嘴笑了笑，白皙的臉頰邊浮現兩個淺淺的靨窩，“顧同學，謝謝你！”
顧清也笑了，“不用謝！”
…
物理老師薛老師依舊是踩著上課鈴聲進了教室。
“好了同學們，把理綜試卷拿出來。”
“同學們，同學們，這次的物理很簡單啊，大家怎麼回事，平均五六十，這不行啊，一個暑假把知識都還給我了。”
“這次特別表揚顧清同學，又是滿分。”
薛老師在熟悉的位置看了看，沒有見到顧清，“咦，顧清，顧清現在座哪裡。”
熱心的同學往顧清的方向指過來，“那兒——那兒——”
薛老師朝顧清比了一個贊，“不錯不錯，顧清同學又一次穩定發揮。”
薛老師的課堂很輕鬆，同學們上節課被女魔頭支配的嚴肅一下子消失了。
“哈哈哈哈哈。”
“言歸正傳，看試卷看試卷。選擇題很簡單啊，八個三個多選，多選選一個就有一半的分，你不確定幹嘛選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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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老師靠在講臺上，帶著一點奇怪口音調侃道，“看看第六個，答案acd，不會真有人選b了吧，這機率三個中一個你都沒猜中，建議今天去買彩票。”
“第八個，答案ac，我看還有很多選bd的，看看哪裡分析錯了，如果是蒙的，下次考試建議你往反方向蒙。”
同學們忍不住笑了，“哈哈哈哈哈。”
楚清禾感覺胸口中了一箭，兩個題她都猜錯了，acd好巧不巧她蒙了b，ac她蒙了一個d。
反正多選對一個有一半的分，她從來都是選一個，但物理可真是奇妙，三個正確答案她都完美避開了。
她一臉哭喪的看著試卷，手裡的筆握的緊緊的，彷彿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
顧清忍不住抿著嘴笑了笑，“物理選擇題有時候就是這樣，別難過。”
楚清禾嗔了他一眼，別以為她看不出顧清在憋笑，“滿分的人別打擾我學習，我要記筆記。”
顧清一時間錯愕，不知道說什麼好，他盯著楚清禾認真的側臉看了好久，確定她沒有生氣但是不想說話才收回視線。
薛老師的課堂氛圍雖然輕鬆，但他講課的節奏很快。
楚清禾完全跟不上，筆記也記不全。
完全不能反應過來講了什麼，就已經下一題了。
而且薛老師不愛板書，大多數真的就是講課，有時候會畫一個分析圖寫物理公式，多的就沒有了。
顧清看著手忙腳亂的楚清禾，在腦海裡回憶她的卷子，一點一點從基礎的地方對照著她的錯誤把解答過程寫到自己的試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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