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瑩，“昨晚你拿了什麼東西？”
“想要嗎？”楚清禾大大方方承認了，“一塊薄薄的金片。”
徐瑩突然激動起來，“在哪裡？快給我。”
“別急啊，我先問幾個問題，疑惑解答了自然會給你們。”
徐瑩和付佳明都沉默了。
楚清禾，“放心我不會問關於金片的事情。”
“好。”徐瑩答應了。
楚清禾腦海中快速閃過幾個問題，先問最想知道的，“昨天晚上的人是你們殺的嗎？”
付佳明靠在楚清禾前面一排的座椅上，聲音略微低沉，“不是我。”
“哦，”楚清禾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
“不是你，那徐瑩……”
“不是我，我確實想動手，吳涵搶先一步。”
“為了這塊小金片？”
徐瑩，“是。”
楚清禾拿出一直揣在懷裡的小金片，“這是你們想要的東西，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你們是什麼關係？情侶？兄妹？還是？”
付佳明和徐瑩異口同聲的回答道，“情侶。”
“那你為什麼接近李珍珍。”
付佳明把楚清禾手裡的東西拿走，“你已經問完了，東西我拿走了，最後的問題算是送個你。”
“如果她不是熊貓血，人傻錢多哄一鬨就好，我才不會接近她。”
徐瑩的血型很特殊，她生病了，手術過程很容易失血過多，付佳明當初就是抱著這種心態去接近李珍珍，哄著她去獻血。
“這樣啊。”楚清禾意味深長的說。
從頭到尾兩個人都是騙子，演技一流，一個演繹神情人設，一個演繹怯懦毫無存在感的小白兔。
下的一手好棋。
楚清禾緩緩站起來，突兀的說了一句，“聽見了嗎？”
“聽見了。”
“聽到了。”
一個是李珍珍氣憤壓抑的聲音。
一個是程思遠慵懶無所謂的聲音。
徐瑩和付佳明僵在原地。
程思遠說完之後，站起來，“哼。”
他輕飄飄的從付佳明手裡奪走小金片，“都想要？那我不客氣了。”
他站在楚清禾身邊，以一個保護的姿態把楚清禾圈在懷裡。
李珍珍一步一步的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