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白松醒來發現他躺在地上,腦袋昏昏沉沉的,鼻子有些堵。
他的記憶還停在霧氣從地面湧出來的時候,完全不記得後續發展的事情了。
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頭暈眼花的打了個踉蹌。
他雙手撐著石桌,把身體的重量都放在石桌上,低著頭閉上眸子,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
回想起昨天的點點滴滴,他總覺得自己忘記了什麼事。
很努力的去想,頭疼炸裂。
他臉色不正常的慘敗,嘴唇發白,乾裂的出現絲絲血跡。
到底忘記了什麼。
嗓子乾的要冒煙,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用力的清了幾下嗓子。
看來在地上躺久了,真的感冒了。
他緩慢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光潔的石桌。
宮燈呢?
他銳利的眼眸掃了一圈四周,絲毫不見宮燈的影子。
幾顆夜明珠都在,唯獨那盞宮燈不見了。
他有些慌亂,踉踉蹌蹌的走出陵墓。
灼熱的太陽當空照耀,陽光透過樹葉縫隙撒下來。
景白松感覺身體裡的寒意被驅散了不少。
原本蒼白的臉色卻沒有好起來,反而更加難看。
太陽懸掛在頭頂上方,已經中午了。
他面色凝重的走出去,昨天開來的車,還有跟著來的保鏢都在外面。
他嗓音沙啞乾澀,“昨天有什麼人進去過。”
昏昏欲睡的保鏢一下子清醒了,“大少爺,你怎麼了?”
景白松此刻的狀況不算太好,眼底烏青泛黑,嘴唇乾裂,整個人搖搖欲墜。
“我沒事,”,他擺擺手,繼續問,“有人進去過嗎?”
保鏢肯定的回答,“一晚上我們哥兒幾個守在幾個出口,可以很確定沒有人進去過。”
“昨天晚上跟著我們的人呢?”
保鏢摸摸後腦勺,“一方是景老和李道長他們兩個很快就走了,另外兩方似乎是文物局的人。”
景白松神情凝重,“還有別人經過這裡嗎?”
“沒有。”
景白松沒有再問,疲憊的靠在後排座椅上,“先回去。”
他要好好捋一下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