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白松的記憶和她有些許偏差。
“那天我暈倒是毫無預兆的,事後我去醫院檢查了身體,根本沒有任何原因導致我暈倒。”
這是一點奇怪的地方,或許是遇見了超出他理解範圍的事。
暫且不糾結這一點。
“再次醒來就是在第二天中午,”他回憶那天中午看到的細節,“我又仔細檢查了一遍後墓室,楠木棺上面的圖案變淡了,周圍除了我的腳印沒有任何人的。”
石室常年不見天日,考古隊也還沒來得及研究這裡,所以石室裡積了一層灰。
他那天為了方便特地穿了一雙軟底無花紋的鞋子,踩在灰上只有一層淺淺的外圈。
楚清禾心領神會,“所以你是說也沒有周傳生的腳印。”
“嗯,”他馬上解釋,“不過這也說明不了什麼。”
“很多時候考古我們在穿著上有要求,說不定周傳生很瞭解。”
楚清禾一隻手託著下巴,另一隻手換在胸前,景白松說的有道理。
照這樣看來,那天真正進入石室的只有三個人,外加一個奇怪的景文王。
景白松繼續說,“出來後我見到保鏢問了情況。”
“我們進去的那個晚上,保鏢一直守在入口,沒有任何人進來,不僅如此有人親眼見到周傳生和我的爺爺走了。”
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
楚清禾,“周傳生怎麼進來的呢?”
“不知道,這個可能要問過他本人才知道。”
楚清禾豁然開朗,反正現在周傳生在他們手裡,想問什麼有的是辦法。
“還有,同一天下午,文物局丟失了一件同心玉佩,這枚玉佩是文物局的鎮局珍寶之一。”
“這枚玉佩有什麼特別的之處嗎?”
“我不太清楚,”景白松先前雖然對文物局有所瞭解,但是對他們的鎮局珍寶還真不太熟。
何況這枚玉佩從來沒有公開展出。
景白松說出了他的懷疑,“那枚玉佩很有可能是周傳生或者玄門拿走的。”
他嘆了一口氣,不知道是好是壞,“文物局正在大刀闊斧改革。”
丟了鎮局寶物,上面的人震怒,局裡有叛徒的訊息不脛而走,一時間人人自危,連這盞小宮燈都沒人關心了。
楚清禾捋了一下思緒,“我有幾個疑問,待會一定要好好問周傳生。”
景白松點點頭,“我也是,你說一下,我們合計合計。”
她對一件事特別在意,想確認一下。
“周傳生說你身上有帝王之氣,是原本的景家還是你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