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他感覺她的靈魂讓他產生了共鳴。
見到這個人,他的世界好像有了色彩。
以前他從來沒有關心過什麼,但是她站的地方,他覺得那裡的景色在他眼裡一瞬間明亮了。
有她在的地方,就是他眼裡的景色。
很奇怪以前他的世界只有練劍,他能很好的使出一套劍招,他能和劍共鳴卻不能和人好好交流,似乎所有人在他眼裡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過客。
他們發生什麼與他無關。
但是楚清禾不開心了,委屈了,悲傷,他卻能一下子感知到。
難道是她頭上的毛球?
陸寒星忍不住摸了摸。
這也不是靈器啊,就是普通的毛球。
真奇怪。
楚清禾就看著陸寒星一臉正色的摸著她頭上的毛球,她的視線也隨之向上看去。
她覺得陸寒星不會是毛絨控吧。
要不以後把配飾都換成毛絨的。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陸寒星一眼,斟酌的開口,“那…現在我是你的僱主了,你是不是要聽我的。”
陸寒星做亂的手微微一頓,看著楚清禾眼睛認真的說,“嗯,需要我發言靈誓嗎?”
楚清禾連忙擺手,不不用了,這個誓言太約束脩仙者了,一不小心就會衍生心魔。
“不…不用了,”楚清禾拿出一張空白的紙符,“你寫下來承諾一下,足夠了。”
陸寒星可是修仙界屆的名人啊,也幹不出違背諾言的事。
她有了這張紙就是有了保障。
大不了以後去雲劍宗找他這個負心人。
這麼一想,她可真聰明。
系統不敢打擊楚清禾,只能在內心吐槽,宿主你一個普通人能上雲劍宗就是奇蹟了。
陸寒星拿過紙符,把靈氣聚在食指,一筆一劃的寫著。
今陸寒星被楚清禾僱傭,願聽她一切差遣。
楚清禾喜滋滋的收下紙符,從儲物戒指裡翻出一個多餘的毛球,“給,這算是我們交換信物了。”
她眼角眉梢都染上了喜色,拉著陸寒星的胳膊,“我們現在還是去花都嗎?”
陸寒星拿過小毛球,用一個繩子把小毛球掛在碎星劍那兒,當做一個劍穗。
他看著這樣的楚清禾,神情逐漸變得柔和,嘴角勾起一個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微小弧度,“先去花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