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發現她倆在吵架嗎?”司徒婉壓低聲音,有點委屈又有點害怕的提醒著。
吵架?
眉頭一皺,不解萬分的看著司徒婉,什麼意思?
“你…你別管那麼多了,過兩小時那個樣子我們再去換伯母他們,那時候他們氣消了,也就沒事了。”
這麼明顯的隱瞞,柳葉不用看,光聽就能聽得出來!
“你知道她們為什麼吵架?”
“我…不知道。”
雖然明顯有所隱瞞,但是一反常態的死撐,倒是柳葉沒想到的。
刨根問底的八卦心態,柳葉是少的可憐,覺得司徒婉提出的意見也不是不能接受後,認命的躺在地上。
單人床明顯不可能睡兩個人,所以一開始就把被單子類的撲在了地上,好在地方雖然不大,但是睡兩個人也夠了。
躺在地上,見司徒婉一動不動的杵在門邊。
“你幹嘛?還不過來睡?”她可以不用休息,這一優勢司徒婉可沒有。
“我…我睡床吧!”說著往一旁只剩架子的單人床走去。
柳葉坐起身,輕笑一聲,雙手環抱於胸,靠著牆等著,就看司徒婉睡上那張只剩三條鋼架的單人床。
被她這麼看著,司徒婉扭捏了半天也沒能睡上那張單人床,最後埋著頭睡到了她旁邊。
一想到司徒婉灰頭土臉的窘迫樣,就忍不住想笑。
屋裡的氣氛說曖昧不曖昧,說尷尬也不尷尬,但兩個人都睡不著,各自想著各自的心事。而門外則是另一番場景。
魏素潔的腿上讓其只能靠著門勉強戰立,而夏母則一派清閒的坐在遠處的辦公椅裡。
“怎麼?不是要放哨嗎?站那麼遠窗外有什麼動靜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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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有人見到過夏母發脾氣,所以很多人都認為脾氣乖張的人是性子急躁的魏素潔,而非一向溫婉淡笑的夏母。
但是現實情況卻正好相反,如今溫婉淡然的夏母在年輕時脾氣卻十分乖張,而性子急躁的魏素潔卻很少對人發脾氣。
即便過了這麼些年,兩人的相處方式也讓外人琢磨不定。
“哼~!”不肯認輸的一聲輕哼,索性鬆開手,咬牙一瘸一拐的走向了夏母。
最終,在摔倒了一次後走到了夏母跟前,不過四五米的距離走下來,已經是一身的汗。
然而坐在椅子裡的夏母依舊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人,眼裡的平靜深深刺痛了魏素潔。
“你想要戒指是嗎?”忿恨的一句反問後,指著自己的肚子,魏素潔笑得悲涼而怨憤“劃開這裡,能得到你想得到的一切!”
聽見這話夏母眉頭一擰,面色一寒,說出的話十分傷人。
“你知道嗎?你很幼稚!”
摸索著只剩一圈白印的無名指,夏母的心有些空蕩蕩的。
“幼稚?”魏素潔笑了笑,眼眶一紅“秦繪,認識你之前我就已經很幼稚了!”她一直如此,改不掉!
“二十幾年的時間,就沒成熟一點?”幼稚得偷偷取下她的婚戒,完全不經過她的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