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離：“……”
這讓舒離想到了他們的孃親，那個長相不錯的女人。
當年她雖然年紀小，但是她心理年齡可不小，所以有些事情，該她知道的，她都知道，不該她知道的，她也知道。
她親孃好像也是一個從歌舞廳出來的女人，所以被村裡所有人瞧不起，有些人甚至會主動欺負她們。
等到她娘將她所有的積蓄花完，為了不受欺負，仍舊不讓她爹出去幹一些零活，只能賣女兒來養活自己。
在旁人眼裡，只要你一天待在歌舞廳，那你一輩子就不是一個乾淨的人，都會被人所瞧不起，她們不會管你幹了什麼。
甚至，有些從歌舞廳出來的女人，也會自己看不起自己，隨意找一個人嫁了，等到丈夫花光她的積蓄，然後再一腳把她踹了。
因此，歌舞廳出來的人，很少能得到善終。
“旁人眼中的善與惡，好與壞，關我什麼事？我只要自己活的快活就可以了！”
舒離憋屈了一會兒，終於想通，然後繼續向女主租住的地方走去。
按照這個時間點，女主的錢應該用的差不多了，為了防止女主走路無路，去找林默然要錢，舒離是來給她送錢的。
舒離走到女主居住的小村莊時，已經到了上午飯點，看到方素素只是啃著窩窩頭，喝著清水一樣的稀粥，舒離有些為她心疼。
她大概是混的最差的一個女主了！
別的女主怎麼說，也會吸引幾個花蝴蝶，來為她鞍前馬後，她倒是好，自己做牛做馬了！
“你……你怎麼來了？”
看到舒離，方素素有些拘謹，有些想要將手裡的窩窩頭扔掉，但是這卻是她一頓的食物，扔了她就要餓肚子。
“沒關係，你先吃飯，我一會兒再進來！”
舒離走出女主低矮的小房間，到院子裡走走。
還別說，這荒郊野嶺的，空氣就是清新，舒離感覺心情都愉快了很多。
“你就得了吧！看到女主過的很差，所以你才這麼高興的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惡趣味。”
白澤翻了一個白眼。
“不不不，看到她過的這樣不好，我還是很同情的！”
舒離搖搖頭，但是臉上的表情卻一點也不是那麼一回事兒。
“我信你才有鬼！”
白澤冷哼一聲，不再與舒離說話。
舒離一個人在這個小村莊裡閒逛。
村莊裡的人穿的都不好，即便不是破破爛爛，也是洗的發白，看到舒離穿著這樣講究的人，都一個個跑過來看。
“這人不會是哪家的大小姐吧？怎麼會來我們這種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