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然眉頭微皺。
“英姨給我請了一個西洋的老師，她不僅彈鋼琴，還教我畫畫，這就是跟她學的。”
為了避免一些問題，舒離從小的時候就各種打算，如今才能滴水不漏。
舒離的西洋老師是真實存在的，也教她畫畫和彈鋼琴，這些一查就能查到，沒有作假的可能。
只不過舒離‘天賦’實在是太好了，無論是畫畫還是彈鋼琴，一學就會，讓那西洋老師直呼不可思議，如今兩人還時不時聯絡，舒離有時候也會去西洋老師家裡坐坐。
西洋老師住在f租界，舒離有時候也會跟她學一些f語和y語，如今，她已經能流利的用多國語言與人交談，這都多虧了她的西洋老師。
請西洋老師的花費可不便宜，一個月就要一百塊大洋，這些都是在舒離很小的時候請的，因此舒離挺感激英姨的。
一個陌生人，無論是看中她什麼，能為她做到這個地步，都很難能可貴。
“歌舞廳老闆對你挺好的！”
除了這個，林默然還能說什麼？
請一個西洋老師老家裡教學，可不比出國留學便宜，能請得起的都是有錢人家。
“是挺好的！她還想認我做乾女兒呢！”
舒離開玩笑的說道。
“親女兒也不過如此，除了……”
除了所在的環境有些不好，這話林默然害沒有說出口，就嚥了下去。
這些，都不是舒離能選擇的。
“你什麼時候想要離開歌舞廳，告訴我一聲，我可以幫你！”
林默然只能如此說道。
離開歌舞廳，也就意味著不能再為林默然工作，再也見不到林默然，因此，舒離並沒有同意。
“等以後再說吧！目前我還沒有離開的打算！”
“行！”
林默然點頭。
“咚咚咚……”敲門的聲音。
沒等林默然同意，那人就直接推開了門。
“說了那麼久，你們口渴嗎？”
林欣然推開門進來，手裡提著一隻小茶壺，另一隻手拿著幾個杯子。
“放下吧！”
林默然直直的看著林欣然，眼中帶著責怪之意。
林欣然不敢看他，低著頭說道：“那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先出去了，你們聊。”
沒過多久，房門再次被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