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不會是想說我介意吧?你已經跟阿韞離婚,而我一直陪伴在阿韞的身邊,也跟他發生了關係,他只可能選我。”沈雲華故意冷哼,端的一副不屑的模樣,實則心裡虛的很,眼神下意識的躲閃。
顏夏細細打量著沈雲華,突然就跟她印象當中的沈雲華給重疊在了一起,那年夏天,她們一起競選同一個名額,可以到國外參加芭蕾比賽。
那場比賽還挺重要的,如果能獲得第一名,就有機會到加入著名芭蕾舞團。
她最大的競爭對手,正是沈雲華。
還記得比賽前,訓練那段日子,她和沈雲華都非常努力,偶爾也有碰面,但那時候沈雲華還是很友好的,還曾經鼓勵過顏夏。
可以說,沈雲華把自己掩飾的非常好。
好到她根本沒有將沈雲華跟霸凌她的人聯絡在一起。
如果不是那次,她剛好碰到江言跑去探望沈雲華,也不會回想起來,&bp;江言有一次跟什麼人打電話,喊的是小云。
“你真的很虛偽。”
沈雲華卻是裝的很無辜:“我怎麼就虛偽了,難道我還能強迫阿韞不成?我聽說,阿韞只碰過你一次,還是在不情願的狀況下,如果不是你運氣好,也不能懷上阿韞的孩子,也就不能當那麼多年的裴太太。”
“原來你跟江言是好朋友。”顏夏也懶得跟沈雲華去說裴知韞,她唇角嘲弄:“還是說,你們是閨蜜呢?”
提到江言,沈雲華臉色瞬間變了。
她本來還想否認的,但顏夏也不給機會:“你不承認也沒關係,我只不過是想告訴你,如今江言的下場如何而已,因為這就是霸凌者最終的下場。”
顏夏的眼神逐漸變得冷銳。
像是一把利刃,要將沈雲華給層層剖開,挑破其骯髒不堪的內心。
而沈雲華也確實不敢跟顏夏對視,她端起咖啡,想表現出鎮靜。
但她端起咖啡的時候,不小心把咖啡弄灑了點出來,證明她的內心十分不平靜。
“我不明白你什麼意思,完全聽不懂,什麼霸凌者,這怎麼就跟江言扯上關係?不過我跟江言確實認識,你應該也認識,不是嗎?那時候,我們在一起聯絡芭蕾啊,不過後面你突然退出了,到現在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沒有人比你自己更清楚。”顏夏再次想到了“虛偽”二字。
這個詞用來形容沈雲華,是在貼切不過了。
鈴鈴鈴!
是趙月明打來的電話,有些問題需要顏夏親自回去處理,顏夏接著電話離開,但只買單自己和王夫人的咖啡,至於沈雲華……
跟她有什麼關係。
服務員指著跟在後面的沈雲華:“這位女士的咖啡還沒有付錢哦。”
顏夏淡漠道:“你認為我跟她是朋友?”
“哼,我也不需要你請。”沈雲華自己掏錢,卻發現她的錢包好像沒有拿,手機也沒電了。
她下意識看向顏夏。
顏夏已經信步走出咖啡廳,把沈雲華給氣的夠嗆:“不就是一杯咖啡錢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把充電器借我,等充電了,再掃碼付錢!”
被命令的服務員有些不高興,但她還是拿出充電器,畢竟還得讓沈雲華付錢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