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油餅的！”
餘大爺緩過勁來，表情輕鬆了些。
“不去不去，下一個！”
秦默在這兒加快了進度，“割舌獄，把舌頭連根拔起，剜耳獄，一點兒不留，好傢伙，一個比一個可怕啊！”
“那是，都受不了！”
“我悄悄商量商量唄！”
“求求情！”
“我說易路哥，我的親哥誒，我不跟這兒成不成？”
“害怕！”
“我決定啊……”
秦默一本正經道，“這麼著吧！我回家吧！”
“噫！”
“哈哈！”
臺下樂瘋了。
這可能嗎？
“想什麼呢？”
餘大爺也嗤笑道。
“回家？回什麼家？”
秦默面色嚴肅，“別廢話，走！”
“沒得商量！”
“是這樣，易路哥，咱寬容寬容，有沒有那種跟風獄一樣，能回去的？”
“還有條活路的！”
“但是別那麼損，好不好？”
秦默前腳求情，後腳轉臉繼續嚴肅道，“彆著急啊！還沒過堂呢！”
“還得過堂？”
“閻王得審你啊！審完了多大的罪，進哪個，還輪得著你挑嗎？”
“也是！”
“行行行，找閻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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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默吊兒郎當的搖頭晃腦，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好好，走吧！這到了閻王殿，呵！好傢伙，這地方大啊！”
“多大呢？”
“足夠容納二百多人！”